沈母強打起精神，緩了緩，問道：“你跟司總斷乾淨了？”
沈南意有設想過母親會問這個，但沒想到，母親還真問了，讓她來不及準備一個自認為完美的答案。
可哪裡會有完美的答案？
她低垂下眼睫，輕聲道：“媽，對不起，先前一直隱瞞著您。”
“但我可以跟您保證，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他並沒有跟許晴，或者其他女人有關係，我沒有當第三者。”
說這話時，她抬起眼眸，眼神是清澈坦然的。
沈母這才鬆口氣，握緊的拳頭也鬆開。
她想到什麼，眼神有些暗淡，喃喃道：“不是第三者就好，不是就好……以後你都不要跟他有任何的往來，明白嗎？”
這讓沈南意很不解，眉頭蹙緊。
“媽，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假設我跟他都是單身，也不能在一起嗎？”
雖然她已經沒去想，是否還能跟司厭在一起，可母親這樣的話，實在是讓她想不明白，覺得很有內情。
可不管沈南意怎麼追問，沈母就是不說，閉上眼睛。
沈南意氣結，但也無可奈何，只能到樓下去走走，消消氣。
傍晚時分，許多患者、家屬都在這兒散步。
感受著迎面吹拂過來的晚風，沈南意深吸一口氣，雙手撐在欄杆，靜靜眺望著遠處的風景，陷入晦暗的沉默。
好端端的，母親怎麼會問起司厭？
肯定還是跟方蘭見面，方蘭跟她說了什麼。
方蘭還能跟母親說什麼呢？
沈南意絞盡腦汁，思來想去都想不明白。
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