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不好了,楚家的大少爺又來了。
陳耀文明顯和那楚少有些不對付,一聽到對方到來,便沒了好臉色。
“陳少,這次楚少帶來的人,有點本事,其他幾位少爺都不是對手。”中年男子聞言,不禁苦笑道。
他雖然是會所的經理,但身份卻無法和陳耀文等人相比,自然也得罪不起楚少。
“他們輸了多少?”陳耀文聞言,皺眉道。
“汪少他們每個人,都輸了差不多快一億了。”中年男子苦笑道。
一億,對於陳耀文等人而言,並不算什麼,不過他們只是經營會所,不是經營賭場,這一億,已經算是很大一筆了。
“這麼厲害?”陳耀文面色一沉,會所主營的並不是賭局,作為股東,他們也曾經有過約定,不會在會所內賭的太大,其他股東等人一下子輸了這麼多,有些出乎他的預料。
“我過去看看。”陳耀文開口道。
聽到此話,中年男子不禁鬆了一口氣,楚少那個層次,不是他能招惹的,不過陳耀文出面就不同了。
“墨客,我們過去吧,正好厚德也在那邊。”陳耀文看向身旁的墨客道。
聽到此話,那中年男子不禁一愣,原本他見到墨客站在陳耀文身邊,還以為對方是陳耀文的保鏢助理之類,不過此時看來,墨客明顯是陳耀文的朋友。
雖然只是第一次見到墨客,不過中年男子還是牢牢記住了墨客的樣子,能夠和陳耀文做朋友的,沒有一個是簡單的人物。
“你和那個楚少不對付?”在中年男子的帶領之下,兩人朝六樓內的包廂走去。
“這傢伙以前仗著家裡的老爺子為非作歹,我教訓過他幾次,就和我對上了。後來知道我在會所有股份,就經常上來搗亂,他的身份,其他人根本不敢攔著他。”陳耀文撇了撇嘴道。
他們這些三代,也是有幾種人的,第一種就是努力奮鬥,繼承家裡事業的,不過這種人是最少的,第二種就是陳耀文這樣,雖然紈絝,但也有自己的底線,第三種就完全是三世祖,仗著家裡的關係,為非作歹。
像陳耀文自己所在的圈子,就是那種有底線的紈絝圈子,對於那些為非作歹的三世祖卻是不怎麼感冒。
墨客聞言,心中對那楚少的感官不由差了幾分,和陳耀文接觸的時間不短,對於他的性格,墨客多少有些瞭解,連陳耀文都忍不住教訓楚少,可見那楚少的所作所為,已經是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
在那中年男子的帶領之下,兩人很快便是來到了一旁的包廂之中,只見包廂內,幾名男子正坐在一張圓桌前,其中便有墨客的熟人,上次在緬甸認識的厚德。
厚德的爺爺雖然身份地位不如陳老,但在華夏也是舉足輕重的人物,只是老人早就過世,不然汪家的名聲,絕對比現在響亮得多。
“真是不好意思,這一局,又是我贏了。”一道囂張的聲音傳來。
聽到那囂張的聲音,厚德幾人不由皺了皺眉,這點錢,他們不在乎,可是在自己的地盤,這麼一直輸下去,他們的臉面卻是完全丟光了。
“你到底行不行,從撲克,骰子到牌九輪盤,你全輸了。”厚德臉色陰沉的看著身旁的中年男子,這便是他們這邊負責對賭的賭術高手,只是哪怕嘗試過多種不同的賭術,他依然是輸。
“汪少,我會盡力的。”中年男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咬牙道。
對面青年,雖然比他年輕,可一身賭術,卻在他之上,不管是什麼玩法,他都不是對手,這也是讓他感到一陣無力。可是在厚德等人的面前,他也只能硬撐下去。
“別做無謂的掙扎了,你們不是我的對手。”囂張的聲音再次響起。
“楚天璽,別太得意了。”就在此時,剛剛進入包廂的陳耀文忍不住開口道。
“喲呵,我道是誰,原來是陳耀文來了。”那囂張的聲音聞言,不有冷冷一笑,下一刻,一名一臉陰冷的青年看向了包廂入口的方向。
“陳文子,你”厚德正要開口,目光卻是撇到一旁的墨客,不禁一愣,“墨客,你也來了?”
厚德和墨客曾經在緬甸公盤的時候見過,不過雙方並沒有太多的深交,他都沒想到,陳耀文居然會帶墨客來會所。
別看羅氏珠寶的身家不低,可是能夠進出這個會所的,就沒有一位的身家是低於羅氏珠寶的。
“汪總,我們又見面了。”墨客笑著點點頭。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朋友,墨客。”陳耀文對厚德身旁的幾名男子開口道。
這些人,不是他的朋友,就是會所的股東,關係都十分的親密。
聽到陳耀文的介紹,眾人也是立刻向墨客做了自我介紹,陳耀文的面子,他們還是要給的。
“陳耀文,既然來了,可有膽子和我一睹?”一旁的楚天璽冷冷道,陳耀文一行人相互寒暄著,他彷彿成了背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輸了呢。
“別和他賭,那人不簡單,是個武者。”墨客目光落在楚天璽身旁的青年身上,小聲對陳耀文道。
以陳耀文的身份,自然知道武林的存在,只是此刻,他卻只能硬著頭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