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與時間相比,哪一個更有意義?
這是一個無法解開的命題,時間本身就是人類對世界探索而誕生的一個名詞,他是由空間的一幅幅畫面,組成的一個連貫的動畫。
在絕對無情的客觀角度上來看,任何生命從他誕生開始,就已經在時間長河中註定了結束。
但是在無數生命中,總有人為了這芸芸眾生或是迎難而上的逆行者,或是隱姓埋名,堅守於崗位上的無名者。
他們也許用盡了自己所擁有的極限,也或許是做那種平凡但是無數年如一日的工作。
而他們這麼做的唯一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完成他的國家,或者他們的人民賦予他們的使命。
也許這些對於他們來說,可能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可正是這些小事情,卻讓無數人得意安穩而又平靜的生活下去。
雖然這些人最終不免會被時間所忘,但是他們曾經做過的事情,卻告訴還繼續生存在這個世界上的人們。
總有人會在人們即將絕望之際,會用他們瘦弱的肩膀,為這個世界大多數人用身軀扛起一片天空。
(斤以上述片段,向駐守在一線的所有人致敬,願早日凱旋,榮歸故里。)
維魯斯無疑就是這樣的人之一,儘管數萬年前那場讓世界瀕臨毀滅的戰爭他沒有參加,但是他卻堅決的履行了恕瑞瑪帝國賦予他的使命,守護在那座聖殿幾萬年裡從未失職過。
對於這樣甘於默默奉獻的人來說,他無疑也是這偉大中的一員。
儘管時間帶走了他曾經做過的事情,但是隨著在砂礫中重生的恕瑞瑪重新崛起於這個世界,他的故事也終將會再次傳誦在這個古老的帝國之間。
而這也是蕭越白為什麼敢於說下如此大話的原因,畢竟這些曾經的飛昇者,被譽為天神戰士的人來說,他們曾經付出的太多太多,但得到的回報卻是令人痛心的。
“你們是這個惡魔的同黨麼?”
“你們到底有什麼陰謀,是要殺死凱伊麼?”
維魯斯的口中傳出了兩個不同語氣的聲音,一旁的內瑟斯和雷克頓有些詫異,他們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但是蕭越白卻知道,儘管眼前的“維魯斯”表現出了一幅戒備的神態,但是這卻沒影響蕭越白的動作,向著他靠近了幾步,然後笑著說道:
“瓦爾茂和凱伊,是麼?”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雖然維魯斯的表情與動作沒有絲毫變化,可他說的話無疑是證實了蕭越白的猜測。
一旁的飛昇者兄弟見狀也頓時明白,自己的飛昇者同胞身上,發生了一些他們不知道的變故,而蕭越白就是知道這一切的人。
兩人頓時表情恢復了正常,然後安穩的站在蕭越白的身後,而蕭越白則仰頭望向天空,擺出了一副一切瞭然於胸的表情,緩緩的開口說道:
“維魯斯,他最初的樣貌並不是一名暗裔。他是古恕瑞瑪太陽帝國中一名驍勇善戰的勇士,隨後被帝國的元首們看中了他忠誠的品質,成為了一名偉大的飛昇者,身披金甲的天神戰士。”
“......!”
一段記載著數萬年前的往事娓娓道來,說給了被維魯斯融合在一起的瓦爾茂和凱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