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拉斯其實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從他年少還是一個奴隸的時候,就開始對這個世界就充滿了好奇。
尤其是對魔法的好奇,他甚至可以用每天僅有的一點自由時間,捨棄了一個孩童該有的無憂無慮,將自己泡在帝國的圖書管裡。
那時的他,對於魔法的渴求就像是海綿遇見了水一樣,以一種近乎瘋狂的態度,學習著書本上記載的魔法。
並且在那裡,他也遇上了改變自己生命的另一個人,那是一個不受待見的王子,他們就那樣在人生地位最低的時間段裡,互相扶持著。
一個落魄的王子,一個卑微的奴隸,他們一起看書,一起交流魔法的心德,漸漸地培養了婉如兄弟般的情誼。
甚至到了最後,為了能讓自己的異姓兄弟順利的登上皇位,他不惜冒著生命的危險,學習了各種遭到唾棄的禁書和黑魔法,並以惡劣的手段為阿茲爾掃清了登頂皇位所面臨的威脅。
也是從那以後,他成為了阿茲爾的影子,專門為太陽帝國的皇帝,做一些他自己不方便做的事情。
當阿茲爾將那古老的帝國煥發第二次榮光的時候,就連一國之君也不得不承認,在這個過程中,澤拉斯起了很重要的作用。
但是誤會與隔閡逐漸在他們之間築起了一道無法逾越的高牆,直到那場改變帝國命運的飛昇儀式。
當阿茲爾擺脫了來自帝國內外的所有壓力,並親口許諾自己的兄弟:“你自由了,從此以後你不再是奴隸,這個帝國也不再有奴隸!”的時候。
澤拉斯才發現,原來一直以來錯的那個人居然是自己,可是...一切都已經無法停下了,澤拉斯的身後早已經有一雙大手推著他,讓他根本無法停下自己的腳步。
就這樣,他眼含不捨與心痛,將自己曾經最好的兄弟、曾經最為信任的兄長,狠狠地推下了那座被飛昇之力所籠罩的高臺,而帝國的崩塌也自那一刻開始了。
時光荏苒,千年已過,澤拉斯不知道自己現在糾結大軍攻打太陽圓盤是為了什麼,也許這只是一種慣性的思維。
讓這個執著的“奴隸小男孩”在強迫自己,完成千年前未完成的“大業”。
不過所有的一切似乎都這麼艱難,就像他以為的自己的人生一樣。現在依稀想想,澤拉斯感覺自己似乎也只在別人的嘴裡,聽說過“一帆風順”這個詞。
望著眼前雙手放在胸前做抱球狀的這個男人,澤拉斯感覺自己所釋放的攻擊就像把水倒進大海一樣。
任自己無論施展多麼強大的魔法,都被眼前這個男子如鯨吞一般盡數吸收,這種情況就連澤拉斯也無法理解。
反觀蕭越白,其實他這邊也不太好受。雖然從高空向下俯衝的時候,就已經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到了巔峰。
可飛昇之力是神奇的,他是古恕瑞瑪人從巨神魔法那裡獲得了靈感,將太陽的能量結合了符文之地的魔法力量,所形成的的一種特有的力量。
這種力量在恕瑞瑪人的眼中是偉大和無敵的,就連澤拉斯也是如此想的,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就這樣無敵的力量,在今天居然受到了剋制。
蕭越白的身體是氪星人的軀體,這幅軀體需要的就是太陽的力量,這和恕瑞瑪的飛昇之力的來源是殊途同歸的。
洶湧而來的力量,在快速的滋養著蕭越白的超人之軀,肌肉纖維、骨骼、內臟等等,身體的各個系統在向著更高的層面去進化。
不止如此,蕭越白還嘗試了使用《逍遙御風訣》裡所記載的《北冥神功》,當這套功法用出之後。
澤拉斯的魔法居然也可以被《北冥神功》所吸收,進而強化自己的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