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維考拉城市內,現在已經是午夜時分,所有人都已經休息了,整個城市都陷入了一片安靜。
只有在塔利埡居住的那個旅店的遠處,蕭越白和內瑟斯正在一個黑暗的角落裡觀察著旅店。
仔細的感受了一會,內瑟斯點了點自己黑色的狗頭說道:“沒錯,那正是陛下的後裔血脈。恰麗喀爾留在她身上的印記,我能感受到。”
自從卡西奧佩婭用那把叫做恰麗喀爾的十字刃解開了地下皇陵的入口之後,除了希維爾的鮮血喚醒了阿茲爾以外。
造成當年慘劇一切的源頭,被封印起來的澤拉斯也跑了出來。
與他同時跑出來的,還有當年為了拯救帝國,自我犧牲請求兄長內瑟斯將自己和澤拉斯一起封印的雷克頓。
如今已經過去兩年了,內瑟斯在阿茲爾重新喚醒了太陽圓盤之後,也跟自己的皇帝請求,去追尋那個已經失去了心智的自己兄弟的足跡。
可尋找了足足兩年的時間,他仍舊沒能找到弟弟的身影,而今天他則剛好經過這裡,碰上了在高臺上守護希維爾的蕭越白。
再次仔細的感受了一會,內瑟斯突然笑了一下,黑色皮毛下咧起了潔白的犬齒說道:“那個法師小女孩看起來為人不錯,怪不得蕭先生您有時間來找我閒談。”
蕭越白聞言低頭笑了笑並沒有說話,然後搖了搖頭,將自己之前和阿茲爾保證將希維爾帶回去,還有希維爾在太陽圓盤對自己的威脅等等事情告訴了內瑟斯。
而這位古恕瑞瑪的智者聞言之後,也是哈哈一笑對蕭越白說道:“蕭先生,對於公主殿下給您造成的困擾,我十分抱歉。”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殿下起於微末,生於草莽,心態變化上無法能接受自己註定的命運。”
“常常能做出一些莫名荒唐的事情,總會給陛下和我們帶來一些麻煩,只是苦了您這高貴的客人。”
“這沒什麼!”蕭越白再次笑著搖搖頭,不過就在他想跟內瑟斯說些什麼的時候,一種飢餓感突然襲來。
這種感覺是那麼的熟悉,蕭越白一下子就想起來,自己當初剛剛強化了黑皇的能量吸收的X基因時,就是這種對能量所產生的貪婪所衍生的飢餓感。
不過為什麼會咋這個時候突然有這種感覺?蕭越白有些不明白。
而一旁內瑟斯則是一直在關注著蕭越白的,他本來已經準備好聽這個人類要說些什麼,可就在他剛張口的時候,居然就停住了什麼話都沒說。
剛想要問問這個客人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的時候,內瑟斯突然發現在城市的北方,一個強大的能量源頭闖入了自己的感知中。
仔細的感受了一下那恐怖的能量,僅僅一瞬間之後,內瑟斯就分辨出了來這是誰,他皺著眉頭沉聲喝道:
“不好,是澤拉斯來了!”
“澤拉斯?”蕭越白剛反問了一句,就突然在眼角餘光的黑色天幕中,發現幾個藍色的能量彈,正劃破天際向著這裡疾馳而來。
內瑟斯顯然也注意到了天空的景象,眼睛微微一眯,頓時就察覺到了那些能量彈的落點,它們正是衝著希維爾居住的那架旅店而去的。
“不好,難道澤拉斯要來追殺阿茲爾的後裔?”內瑟斯說完之後,咧起自己的嘴唇,將口中的獠牙漏出,然後猛然衝了出去。
他以極快的速度高高躍起,手中的權杖揮舞之下,將兩顆藍色的能量彈擊碎,可就算如此仍舊有三顆能量彈並沒有擊中內瑟斯,向著他身後的旅館砸去。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身影突然以極快的速度,將三顆藍色的能量彈快速的截了下來。
內瑟斯忍著被澤拉斯兩枚能量彈命中後,傳來的灼燒感定睛一看,原來是那個恕瑞瑪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