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1月15號,鷹醬國舊金山惡魔島監獄。
自從這裡在1963年被廢棄了以後,就成為了供人觀光旅遊的地方,不過隨著神盾局在這次對鷹醬國幾個重要部門的清洗,這裡又被重新啟動了。
現在的這裡關押著曾經的聯邦政府高官、國會議員、某地區的公安局局長、還有各個職能部門的主管。
三天之前還有一批從軍方送來的幾個上校和一個將軍,他們統統都被關押在這裡。
現在這裡除了有軍方借調計程車兵把守外,還有很大一批的神盾局特工,就是防止越獄的事情再次在這個惡魔島發生。
今天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一天,蕭越白和佩吉還有霍華德,乘坐著一架直升機降落在了惡魔島監獄。
蕭越白從飛機上下來,接著佩吉跟霍華德從飛機上下來,然後三人一起連珏走下了停機坪。
“你們倆來就行了,為啥也要把我拽來?”霍華德有些鬱悶的對著蕭越白和佩吉吼道。
身後的飛機引擎聲實在太大了,若不是蕭越白和佩吉的身體經過強化的話,倆人甚至都可能聽不到霍華德的聲音。
佩吉抬頭在霍華德大聲的回道:“這次抓捕有很多現場繳獲的東西,需要你來辨別。至於審訊,我和拜倫去就好。”
霍華德點點頭不再言語,三人一直順著道路進入了惡魔島監獄,驗證了自己的證件之後,霍華德跟佩吉、蕭越白分成兩邊去了各自去要去的地方。
走過長長的監獄甬道,蕭越白和佩吉沒有說話,一直進入到了惡魔監獄的最底層,進入了一件審訊室並在裡面的椅子坐下,等著獄警把他們要審訊的目標送來。
兩個人聊了一會馬上要審訊的工作後,辦公室的門被開啟了,亞歷山大.皮爾斯被兩個獄警架著帶了進來。
此刻的他穿著一身囚徒的衣服,手上戴著手銬,叫上也帶著沉重的鐐銬。
當獄警們把他送到桌子上,跟桌子綁好了之後,獄警們退了出去,把接下來的事情交給了蕭越白和佩吉。
和佩吉一起開啟了自己面前的檔案,蕭越白沒有說話,而是皎有興趣的看著皮爾斯。
佩吉苦笑著搖了搖頭,望著皮爾斯,有些無奈的嘆息道:“皮爾斯,若不是艾瑪和查爾斯兩個擁有心靈感應的人對我一再保證,我真的想不到你是九頭蛇的人!”
“那看起來他的偽裝很好啊!”蕭越白笑嘻嘻的把胳膊肘放在桌子上,對佩吉感嘆道。
皮爾斯曾經身為神盾局的8級官員,自然知道佩吉說的查爾斯和艾瑪是誰,所以他沒有否認而是無所謂的笑了笑。
然後目光復雜的看了一眼佩吉,再把目光投向了蕭越白說道:“其實最驚訝的人是我,我怎麼也沒想到神盾局33級官員不止你和霍華德。”
“那你沒想到的事情太多了!”看著已經被拔掉一個槽牙的皮爾斯,蕭越白頓時覺的他十分滑稽,甚至連說話的時候都帶著一抹笑意。
皮爾斯似乎也知道蕭越白在笑什麼,聳了聳肩膀說道:“沒辦法,這是我們組織的標配。”
“不過我很詫異,你怎麼知道我們所有人的嘴裡,都有這個東西?這應該是很隱秘的事情吧?”
“而且你們這次抓獲我們這麼多人,好像只有一少部分因為沒來得及處理,其他的人被抓第一時間就被收繳了槽牙上的氰化鈉。”
見皮爾斯說了這麼多,蕭越白和佩吉默契的對視了一眼,然後由佩吉說道:“皮爾斯先生,看起來你似乎忘了。”
“參加這場行動的各個負責人,包括我和拜倫都曾經在歐戰戰場上,參加過對施密特九頭蛇的圍剿。”
“你也參加過?”皮爾斯聞言驚訝的看著蕭越白。
聳了聳自己的肩膀,蕭越白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