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曼哈頓區邊界的布魯克林大橋。
蕭越白、佩吉和霍華德三人站在車輛往來絡繹不絕的大橋邊上,望著天邊的晚霞各自默默出神的思考著自己的事情。
直到良久之後,佩吉拿出了那個裝著史蒂夫血的小瓶子!
看著已經開啟瓶塞的佩吉,霍華德猶豫了一番說道:“佩吉,你真的要這麼做麼?”
“你不會阻止我的是麼?”看著臉上仍舊充滿不捨的霍華德,佩吉笑著問出了這句話。
霍華德看著佩吉手中的小瓶子,掙扎了很久之後才終於下定了決心,對佩吉說道:“反正有拜倫的公司在,我也賺不到什麼醫藥方面的錢了!”
“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說完之後霍華德轉身靠在大橋的欄杆上,仰頭望著已經有些暗下來的天空。
當佩吉把目光投向蕭越白時,他微微一笑輕聲的對女特工說道:“如果史蒂夫知道的話,他也會同意你這麼做的。所以,我支援你!”
佩吉在這一刻的臉上,散發出了會心的笑容,隨著一句“再見,我的最愛”之後。
她終於在眼中不停湧出的淚水中,把手中小瓶子裡史蒂夫的鮮血,倒入了腳下的河流之中。
隨著最後一抹紅暈消失在三人眼中,史蒂夫“生前”留下來的所有的一切,都煙消雲散了。
不知過了多久之後,佩吉抹了抹臉上的眼淚,對兩個好友說道:“謝謝你們,能陪我來做這個事情,如果我自己的話,真不知道我需要多大的勇氣。”
在佩吉一左一右的蕭越白和霍華德聞言抬手摸了摸女特工的肩膀,互相在笑容中交流了一次,似是再說“我們是朋友,不需要謝!”
“好了,霍華德,SSR的報告到底該怎麼寫?”把目光轉向史塔克,佩吉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而霍華德也用同樣摸不著頭腦的語氣回道:
“嘿,小佩,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那天我從拜倫的公司出來,打算去找你的路上就遇見了芬霍夫,在之後的事情我就被催眠了,所以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只記得在一片冰天雪地中,一個人告訴我,我應該開著飛機去找史蒂夫,而且我同時也能明確的覺得,我一定能找到他!”
“至於其他的,我全都不記得了!”
“佩吉!”蕭越白這時突然插入兩人之間的交談說道:“他是怎麼被人弄到我公司門口的,其實我知道!”
女特工聞言突然把專注的視線轉移到了蕭越白身上,過了好半晌之後,蕭越白才擺出一副高深的形象說道:
“不過因為某些原因我不能直接告訴你,你今晚一個人來我的大廈樓下,我讓鶴熙接你上來,到時候再告訴你!”
“那我呢?”史塔克聞言指著自己,愣愣的看著自己的兩個好友。
蕭越白嘿嘿笑,推了一下史塔克的肩膀說道:“你的叛國嫌疑已經被洗清了,你不覺得你今晚應該找幾個姑娘好好慶祝一下麼?”
“拜倫,我是還陷入到被催眠的狀態中了麼?”
史塔克故作誇張的表現出一番不知所措的形態,然後用吐槽的口氣繼續說道:
“為什麼在你說出這種話的時候,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就想迫不及待的這麼做了?”
看著史塔克的樣子,佩吉和蕭越白哈哈大笑,然後在歡樂的氣氛中,三人一起結伴向著遠處走去。
......
當晚,凱莎大廈的門口,鶴熙靜靜的站在那裡,目視遠方等待著好友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