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雲!巧雲,你怎麼了?”
看到女兒這幅樣子,張翠蘭頓時急了,“是不是張友富欺負你了?你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陳巧雲坐在沙發上,抱著抱枕就是哭。
“哎呀,這個張友富,也太猴急了吧!巧雲,別怕,這事情我們一定要他負責。”
張翠蘭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裡面樂呵呢。
這三年她是知道的,瘸子女婿打地鋪,女兒根本沒讓他碰。
現在張友富拿了“一血”,兩家人的好事兒就近了。
“媽!你胡說八道什麼呢?”陳巧雲漲紅了臉。
“啊?你倆沒成事兒啊?”張翠蘭有點失望。
“他故意假裝喝醉了酒,對我毛手毛腳,我就……我就……”
“就怎麼了?”
“抽了他一耳光!”
“啊!”張翠蘭嚇壞了。
“完了,我現在不知道怎麼辦了,工作肯定保不住了。”陳巧雲一臉的懊惱。
“天哪!你這丫頭怎麼這麼傻?這可是大好的機會……”
後面的話,張翠蘭說不出來了,因為女兒抬起頭,不滿的瞪著她。
張翠蘭語塞,只能把氣發洩在瘸子女婿身上。站在江浩的房間門口就破口大罵,“我陳家到底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遇到這麼個廢物!但凡男人有點本事,哪裡需要女人去拋頭露面?”
原本聽到動靜要出來檢視情況的老丈人陳大貴,嚇得縮了縮脖子,又趕緊鑽到房間去了。
張翠蘭罵了大概半個小時,陳巧雲洗了個澡,換了睡衣,這才進了房間。
看著一直坐在哪裡的江浩,她淡淡的就問了句,“你在等我回來?”
江浩點了點頭。
陳巧雲張嘴,欲言又止,最後就一句,“睡覺吧!”
說完,拉上了隔簾,她躺在床上失眠了。
江浩隔著隔簾看著陳巧雲那的背影,咬著牙,捏緊了拳頭。
……
“叭叭,叭叭!”
第二天一早,門口響起了一陣喇叭聲。
一家人被喇叭吵醒,走到窗前一看,張友富提著水果籃和鮮花,一臉歉意的站在哪裡。
陳巧雲很生氣,沒有出門。
倒是張翠蘭很積極,開啟了門,笑臉盈盈的迎接他。
“抱歉,阿姨!昨天的事情是我的錯,我喝得有點高了,今天專程來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