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隊！”
“有結果了嗎？”
“嗯，經過初步檢查，死者死亡時間應該在凌晨一點到三點之間，身上有多處傷痕，死前應該遭受過毆打！”法醫說道。
程漢斌皺眉：“也就是說，這可能是一起謀殺？”
“具體的死亡原因要等屍檢報告出來後才能知道！”
“那拜託你了，儘量快點！”
程漢斌走到屍體身邊，男人趴在地上，身下是一灘暗紅色的鮮血。
法醫想抽出他手裡的尋人啟事，卻紋絲不動，蒼白的指骨死死捏著一角。
“撕下來吧！”程漢斌說。
照片上的女孩很漂亮，只是身體被鮮血侵染，顯得斑斑點點。
“韓佳佳！”
他念著上面的名字，記住內容，然後還給法醫。
“耗子！”
“哎，隊長！”
刑警吳浩快步走過來，程漢斌對他道：“讓人去查這棟大樓以及周圍幾個街口的監控影片，看看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儘快確認死者身份，聯絡家屬！”
“是！”
下午的時候，程漢斌拿到韓輝的詳細資料。
他曾是茂林服裝有限公司的員工，不過半年前離職，有一個女兒考上了東海科技大學，在讀大二，前不久失蹤。
之後，他們開始走訪調查。
詢問其公司同事，都說他是一個老實人，只是前段時間突然四處借錢，像是欠了高利貸，甚至連車子都賣了。
很多同事借錢給他，沒想到現在突然死了！
“那段時間他恍恍惚惚的，精神狀態很不好，還經常無緣無故遲到，被經理抓到幾次，就把他辭退了！”
按照登記住址，警察來到一處城鎮開發區，韓輝曾在這裡長期租住，不過現在房子已經換人。
詢問周圍鄰居，得知他早就跟妻子離婚，獨自撫養女兒。
住在對面的張大姐提供一個訊息，證實了韓輝確實借過高利貸。
“大概年前吧，那時候韓輝還沒搬走，有一夥混混找來這裡，砰砰砸門，凶神惡煞的，我恰好買菜回來，就碰上了，他們問我韓輝在不在家，我說不知道！”
“我記得特別清楚，有一個瘦高個，穿著黑衣服，手臂上紋著一條毒蛇，看著好嚇人！他給了我一張名片，說韓輝欠了他們錢，如果他回來了，就給他們打電話！”
“名片還在嗎？”
“我丟了，可不敢跟他們有聯絡！”
雖是這樣，但警察仍然掌握到一個重要資訊——毒蛇紋身。
透過這個，他們很快鎖定了嫌疑人。
“熟人啊！”
程漢斌把資料丟在桌子上，起身道：“阿文、耗子、小龍跟我走，去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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