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是把著權要所有人聽你的,大哥意見和你不同你就讓大哥生病,老十看不慣你你就讓老十失蹤。
我們這些聽你的,卻要因為你的識人不明幫你買單。”
二長老這下也不抖了,一臉陰霾的看著四長老,沒有發怒,反而是語氣平平的問:“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四長老和二長老共事了幾十年,哪不知道這人的德【性】?
這副樣子,這是準備讓他病倒,還是準備讓他失蹤呢?
他已經是把人臉皮都給扯下來了,善了是肯定善了不了,失蹤應該還不足以平二長老的怒火。
不過,他怕嗎?
呵呵。
“我什麼意思?”
四長老雙手一環腰靠到牆上,“二哥啊二哥,有些事你明白我也明白,我們都已經老成這樣了,撕破臉實在沒意思。
二哥你說是不是?”
二長老冷笑了兩聲,“看來老四你對我意見一直很大啊,你也說了,我們都老成了這樣,也省得哪天死了還留下遺憾,今天這就我們倆,你對我有什麼不滿的,一併都說了。”
“噗~”四長老嗤笑了聲,眼中是毫不掩飾的鄙夷,“二哥,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假啊。”
明明眼裡的殺意都已經快凝出實質來了,還一副好兄弟互述衷腸的口吻,Z國有個詞叫‘佛口蛇心’,說的應該就是這種人吧。
“老四,你在怪我?”二長老就像是沒聽到四長老諷刺的話一樣,一臉不可置信般的看著二長老。
四長老呲笑了聲,“二哥,再這樣就沒意思了啊。”
都已經扯破皮了,四長老也沒興趣再和二長老演戲下去,“二哥,你現在很想殺了我吧!
別不承認,我還不瞭解你嗎?丟個垃圾丟歪的,你都能怪是垃圾桶自己沒擺對位置,我剛把你那些丟人的事說出來,你還能饒了我?
都到這步了,咱也別來虛著假著,索【性】一次把話說清楚。
二哥,我真的很服你,真的。
從你擔任家族的二長老以來,家族出了多少事是因為你的私0人原因?
你這人自0私,重利,重權,霸道,又一向是唯我獨尊,誰要是不服你,準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二哥,你以為你和前族長的事我們都不知道?
你說說你有什麼好氣的,你的女仁背叛了你,不也是你自己為了自己的利益故意把族長往你自己女仁身邊帶嗎?
你還有臉去噁心科輪特?”
這事兒,說來是塔布施家族的醜聞。
即是醜聞,自然就不能被外人知道,所以知情人至今,可能除了本人外,也就只剩下四長老一個了。
塔布施家族的前族長,也就是科輪特的老爹,是個男0女0通0吃的貨,只要是長得好看的他都喜歡。
而且他更偏的喜男,女的主要是被他拿來當成孕育後代的工具。
二長老在還不是二長老的年青時,那是一個長得相當漂亮的小夥子。
是漂亮,不是英俊。
二長老的長相隨母,偏女【性】化的柔美,連骨架子都小,是那種只要穿身女裝準辨別不出他的男的美。
前族長是不是個東西,四長老不想去做評價,反正他知道,無論前族長是不是東西,二長老在和科輪特的母親還保持著戀人關係時,和前族長的關係也是相當親密。
那時四長老還並不是四長老,他只是家族裡一個小小青年,和前族長,當年的四少爺同在的塔布施一個產業裡共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