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再好奇,他都不敢在七夜面前直接問。
可心裡又實在是癢癢【也是七夜對他們這些人都沒什麼架子,讓他們逐漸的膽子大了起來,現在都敢去好奇上頭的事了】,從辦公室出來後剛好碰到鄭炫炂,他立刻把人扯到一邊打聽。
鄭炫炂聽後眼珠子轉了轉,然後一點沒客氣的甩他一個白眼,“你們傅衛在夫人身邊時間更多,你都不知道的事,你問我我問誰去?”
傅貴:“……”好像也是哦。
可為啥他還是感覺有哪不對呢?
他狐疑的看著鄭炫炂,“你是在框我的吧?”
是,就是框你這二傻子。
可這話鄭炫炂會主動承認嗎?
他愛信不信的擺了擺手走人,“反正你說的那人我不認識,不過我提醒你一句,有些時候,好奇心還是少些的好。”
好巧不巧,傅強這時正朝鄭炫炂迎面走來,兩人前面的話他沒聽到,就聽到了鄭炫炂說的最後一句。
“炫炂,說什麼好奇心呢?”傅強狐疑的瞅了眼看到他就立刻全身緊繃立正站好,一副我是乖寶寶樣兒,卻臉上及四肢都透著股心虛的傅貴。
都什麼時代了,還能給自己起個傅貴【富貴】這名字,不是個憨批,就是奇葩。
而眼前這位,還是這兩者的結0合【體】,是即憨批又奇葩。
傅貴有壞心眼嗎?
沒有。
不只是沒有,相反的,在所有的傅衛中如果按忠心來排名的話,他是屬於從上往下看一眼就能看到名字的那個。
可就因為他憨批又奇葩的【性】格實在不靠譜,經常是闖了禍還不自知,一直是令傅強頭疼的一員,因此,也是被傅強訓得最狠的一個。
所以,傅貴每次看到傅強,就跟老鼠看到了貓一樣,而傅強每次看到傅貴,本能的就是——這貨又闖出什麼禍來了?
鄭炫炂和傅強所負責的內部不同,這些年兩人更除了偶爾在竹樓吃飯時有碰面外,其它時間基本不會有接觸。
傅強都是這樣,其它傅衛就更是了。
因此,鄭炫炂對於傅衛並不瞭解,對傅強的認識,也就是‘這人是傅衛的頭頭,是夫人信任的人。’
他也就沒有深談的意思,出於大家都是夫人手下的道義才提醒了句:“你這手下該好好管管了,夫人的事也是我們該好奇的嗎?”
然後,鄭炫炂和傅強錯身離開。
再然後,傅強黑著臉過去將傅貴直接拎著衣領子給拎走。
再再然後,安全通道那兒傳來了一男【人】慘烈的痛呼聲,以及隱隱能聽見似乎是拳拳到R的聲音。
那叫聲慘的啊,‘驚’得左右辦公室內的助理全跑了出來,一個個都是一臉的習以為常,互相對視了眼後都不需要吱聲,默契的朝著安全門方向挪去。
沒會兒,安全門前就擠了一堆的人。一個個臉上全是幸災樂禍的‘猥0瑣’。顯眼的,這些人的反應證明了安全門後的這一幕在這兒是多麼的司空見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