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子之心,至清至純。
只四五歲智商的渝秋,誰對他好,他就和誰親。
這幾天鄭浩軒像是突然的父愛心氾濫了般,對渝秋就差沒連衣服都幫著穿了,他也因此成了渝秋心中重要的人之一。
渝秋醒後,智力是退化了,但他像是啟用了另一異能一樣,他有了感知危險的能力。
以前可能也有吧,不過他以前是個憨憨,有危險沒危險他都是衝在第一個,讓人實在是看不出這點。
最近就明顯了,他膽子變得特別小,一有危險,他就視危險程度的不是腿軟,就是全身冒虛汗,或臉色慘白,嚴重時甚至一副分分鐘要撅過去一樣。
現在就是臉上慘白慘白的一副要昏倒的亞子。
但就這樣了,但還是要堅持扯著鄭浩軒一起跑。
鄭浩軒一看他這樣兒,就猜到追他們的人離他們應該很近了,一時也不管這裡怎麼瞧怎麼不對勁,反手拉起他同時朝其它人喊了聲‘走’,推開木門先衝了進去。
然後,就沒然後了。
“呃~……有話好說,我們只是路過的。”這幾排不是拿著斧子就是拿著砍刀的,又是鬧哪樣?
堵在門內的人中,為首的是個身材魁梧的大鬍子,也是唯一一個手握大殺器【斧頭】的人。
“狗S的路過,俺們這是山裡,還躲頂頂來了,你們咋路過會路過俺們這?”大鬍子的聲音很配他的身材,粗獷洪亮,震得離他不到一米遠的鄭浩軒耳膜都蕩了蕩。
大鬍子的旁邊是個高挑的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長得尖嘴猴腮的一副奸相,說話聲兒還不男不女尖銳得就像古時宮裡的那啥那啥:
“你們一看就是從大地方來的,不會缺吃不會缺喝,也不會缺自保的本事。可我們不同,我們只想有個容身的地方,能請求你們把你們自己帶來的麻煩帶走嗎?”
這意思……
……
“咣”
的一腳踹開本來就只是虛掩在那的木門,一群人像狼要入羊群般都是帶著興奮的舉著武0器衝了進去。
然後……
“人呢?”看著空空如也的大廣場,大家都有些懵。
他們是隻在這附近一帶打劫的隊伍,就圍著YO城和隔壁的WY城間,盯緊了幾條主要道路,凡是經過的隊伍,人多的他們就放過,人少些便搶。
所以,他們自己地盤內的事他們當然知道,比如YO城內有幾個倖存者聚集地,再比如城外有多少像他們腳下這種如隱世了般的地方。
這座山原來是個很出名的旅遊地,每天都有從全世界各地的人來這兒腳踏實地的一步步爬到山頂,只因山頂也就是他們腳下所站的位置,有著一座據傳已經有兩千多年曆史的古寺。
不過末世後不知這兒發生過什麼,原來的那座宏偉大寺早已經消失不見,整個山頭都是光突突的。
他們也是無意間才發現這兒還住著人,且還不少,都是住在崖上的崖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