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人間有了隔閡,就不是那麼容易能沫平的,尤其是對於某些方面特別堅持的人。
只是兩人都沒再去觸碰那些不愉快,現今活著本就不是件容易的事,就像七夜說的——就這樣吧。
兩人間本來就沒什麼深仇大恨。
等老張他們準備好來叫他們時,屋裡已經沒有了他們的影子,四處一找,才在剛許巾幗被丟的那湖旁找到一家三口。
“我怎麼感覺哪怪怪的。”許巾幗咬著根青瓜朝鄭炫炂擠眼。
鄭炫炂邊解著圍裙邊朝那頭瞄了眼,然後毫不在意問道,“哪怪?”
他覺得挺正常的啊,以前首領和夜哥倆不也是經常在一起是邊走邊聊?
許巾幗白了他一眼,木頭一根,懶得理他的轉頭去問擺桌的老張,“張叔,你有沒有覺得首領和夫人哪不對?”
老張頭都沒抬的回道:“不就是從夫妻模式,變成了朋友模式。”
怪什麼怪,他覺得他們現在這樣就挺好。
有時,人與人間走了太近了,反而介意的就多,隔開些距離未必是件壞事。
許巾幗:“。。。。。。”
對,就是這感覺,沒了夫妻間的那種親密,看過去就像是在看首領和李徹他們走一起時的感覺一毛一樣。
咬了咬牙,許巾幗湊近了老張小聲道:“張叔,夫人和首領,真的完啦?”
一點戲都沒?
女人看女人,她是瞧清了夫人是鐵了心要安家在這了。
老張終於抬頭瞧她,意味深長道:“這種事,急不得。”
許巾幗嘎嘣又咬了青瓜一口,想了想也認同點頭,“有道理,感情神碼的扯多了沒意思。”
聽這話,好像是話裡有話啊!
老張視線在許巾幗和鄭炫炂倆身上來回穿梭,“你們倆,是不是出問題了?”
他記得他們走前這倆一碰面就是如膠似漆的,今兒怎麼兩人連個視線都不對碰,還特意的似乎要避開對方一樣。
老張話一落,鄭炫炂臉色就變了,抬頭瞧著許巾幗張嘴似想說話,可許巾幗卻是滿臉鄙視的切了聲轉身大步進屋。
得,不用說了,這是妥妥出問題了。
“什麼情況?”
老張拉住要追進去的鄭炫炂,“你幹0了對不起小許的事了?”
“沒有的事,她誤會了。”
“你這話的意思,就是真有情況了?誤會的前提,是有‘事實’先擺在別人眼前,你都做了什麼才讓人誤會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