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問題來了,心臟被刺一刀按理在被刺後只能再活幾分鐘的人,不但有能力把比她高出一個頭的男人給捅成了馬峰,還有力氣追到一樓中間更是完美的一滴血跡都沒有踩到。
就算她是把人先捅了半死後對方反抗才捅了她,門上怎麼只有一個血手印,走廊的牆上怎麼也只有男死者的血手印?
異能者是體質上要高於普通人,可水系特殊,水系異能者除了能放出水來外,其它幾乎是沒什麼變化的。
再說門上面的血手印,這也不合理,用染著血的手去開門,怎麼會只有一邊有半掌血跡,而另一邊卻是乾乾淨淨?如果門本來是鎖著,那血跡應該是在一邊的牆上和門把上。”
程謩說得不多,只提出最不合理的地方。若他要說仔細了,就涉及到專業的知識了,大家也未必聽得懂,重點是現今這世界也沒那必要。
眾人一聽再一想,的確啊,不想不知道,一想才發現這裡面問題可多了,現場完全就是別人特意擺成這樣給他們看的。
田南方還不信邪的跑上去在門那做了實驗,果然像程謩說的只半掌血手印怎麼都不合理。
丫他這個暴脾氣,田南方那個怒,衝下來站樓梯品一拍樓梯扶手:“姐姐個腿的,誰特嘛的閒得無聊?”
末世後,生命變得很珍貴,同時也變得很廉價。
生存都這麼困難了,誰還管你他麼的鳥私人恩怨。
“呵呵。”
七夜淡笑一聲,然後眼神悠深的看著地上的兩具屍體道:“既然想掩藏,那就挖出來吧。”
田南方一愣,接著立刻就明白了七夜的意思,狠狠的握了下爪保證道:“夜哥,最遲三天我一定給你結果。”
“好,有事聯絡。”淡笑的上前拍了下田南方的肩。
然後七夜就帶著傅佳宜離開了別墅。
回去的路上,傅佳宜幾次欲言又止,最後進了七號別墅的大門後實在忍不住問道:
“夫人,你是要查這個案子?”
她心裡挺矛盾的,對於前兒媳她從對方和兒子離婚後就一直儘量的避著的,不是怕丟臉,而是怕麻煩,她實在是不想再看到那張臉。
——膈應。
後來那女人竟然一次都沒來看過兒女,哪怕是她們已經在同一單位裡工作,都能連詢問都不詢問一次孩子們的近況,她更是難以理解這世界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
自然的,感觀是差到了極點。
可也從來沒想過要對方死。
剛一看到屍體時,她是百感齊來,沒有高興,反正很矛盾,最終集結個總結,那就是世事無常。
可現在七夜說要查清女人的死因,她也說不上來是啥感覺,就是覺得心裡堵得慌,但又感覺七夜做的也沒有錯。
一個很善良的女人,可善良不意味著無條件的忍讓,她也會有自己的不甘情緒。
七夜知道傅佳宜在不理解什麼,於是解釋了句:“咱們現在基地裡正在新建,什麼都是重新開始,包括制度,包括執行制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