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一個昏暗的房間裡,豪華的大床上一道偉岸的身影一個猛子的坐起。
抹了下臉上的冷汗,軒轅冥殤那張英俊到找不出缺點卻一向冷如冰山的臉上,頭一次的出現迷茫之色來。
二十九年來,他頭一次的做夢了,還是個怪夢。
他夢到了個女人,一個很小隻能被稱為是女孩的女人,至於稱她為女人,是因為他在夢裡‘看’著她從一個女孩成了女人的蛻變。
夢是從一個看起來五十左右的男人帶著她去醫院開始,然後醫生告訴他們,她懷孕了,當時她的表情那叫一個怪,似不信,似震驚,又似迷茫。。。最後又迴歸了什麼都沒有。
然後她不再工作的回家開始養胎,她幾乎不說話,每天臉上都是木木的表情,比他一向的冷臉還要面無表情,是那種真正毫無情緒的面無表情,似乎這人的身上,就沒有一個叫‘情緒’的詞。
唯獨只有在等肚子能看到大了後,她在摸肚子裡,從她的眼中才能看到一絲絲的柔意。
再然後是她生產,開始陣痛到生下孩子,她經歷了整整四天,可她依舊總是那木木的臉,他能肯定她在痛,只能從她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去看,雙眼微眯,說明她又痛了,很奇怪的感覺,他就是知道。
她生下了個長得像猴子一樣的兒子,難看的要死,真不知道她自己長得如那絕色天仙,怎麼生下的孩子竟然像只猴子,難不成是孩子的父親長相太過不盡人意?【親,你這樣想,你將來會後悔的】
後面的發展,就有些讓他氣憤了,連他自己都感覺神奇,他這一向視人命為無物的人,竟然會在夢中為一陌生的女人而生起一個叫憤怒的情緒,也許僅僅是因為在夢裡吧?
那女人的丈夫竟然在她生產後的第二天就來找她離婚,還是帶著個相好的來當著她的面打她的臉,這時再看她那依舊是木木的臉,他多想她奮起的上去宰了那對狗男女。
不過。。。
什麼叫連手都沒牽過?
什麼又叫孩子和他沒有關係?
這些是什麼意思?
那女人看著不是那種人吧?
婚內出軌,先背棄了丈夫?
如果是真的,那這男人罪就不致死了。
令他驚醒,是最後突然出現的孩子哭聲,似乎就是那女人生的孩子,絕望而哀求的哭聲,明明都是嬰兒的哭聲,他也奇怪自己怎麼會聽出絕望與哀求來,聽得他一向冰冷的心都感覺要碎了。
“老大。”門被嘣的開啟,一個頭頂著火紅雞毛彈子的青年衝了進來,臉上的汗水不要錢的往下掉著。
一道冰冷刺骨帶著壓迫的目光瞪來,雞毛彈子瞬間全身的冷汗差點兒直接成冰,然後僵硬著腦袋身體艱難的轉動著,準備著門走人。
不對啊,他是有急事要報的。
死就死吧。
“老大,你。。。你醒了啊。基地,基地出事了,好多兄弟突然都昏了。”
幾天前就有不少的兄弟開始高燒不退,昨天開始就有不少因燒而昏迷,只是這樣的事兒,本不該驚擾到老大這兒來,這本來都是二哥李徹這個賢內助的事兒。
可這次事情實在是大發了,他們基地裡有醫有藥,可兄弟們無論是用什麼辦法依舊燒的還在燒,昏的還在昏,連老四老七倆都中了招,兩人都在Z國的B市任務中,傳來的訊息是老四高燒在硬撐著,老七已經昏迷當中。
一道風從鬼手面前刮過,他臉上的肉都被颳得生疼,再一看,房內哪還有老大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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