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情況...
落箏完全被俅蘭的說辭搞懵了。
“呵呵呵,跟我走吧二小姐,回到宮中,你就明白了。”
俅蘭說著緩緩落下,就要帶走落箏。
剛剛落地,一支青箭疾飛而至。
俅蘭微微側身,一把抓住了那支青箭,迴轉頭,冷冷地看向那片焦土方向。
全身浴血的包戰元,拿著一張焦黑的長弓,站在那裡。
“瘋女人...不要碰她...她哪都不會跟你去的...”
包戰元忽然的迴護說辭,讓落箏越發的迷茫。
朝廷到底出了什麼事...那個英武人皇到底要幹什麼...
怎麼連青刑司的司主都在迴護她?!
俅蘭冷冷的看著包戰元,面上的嬌笑不見了,又換上了一副冷酷與猙獰。
“包司主,你謀反一事已是重罪了,人皇沒有命我全力剿殺你就是開了天恩了。”
“你不但不感恩赴死,還要出手阻攔我請國母回宮。”
“看來就是凌遲,也難懲你之罪了。”
看著冷酷的俅蘭,重傷的包戰元笑了起來。
“呵呵呵,你這神識分裂的瘋女人,你真的清楚自己在說什麼嗎?”
俅蘭聽著包戰元的話,瞬間雙眼眯起,殺意四濺。
包戰元面上又現絕望之色。
他與俅蘭雖然共事不長,但是很清楚這俅蘭的精神狀況很不穩定。
常常會性格大變,如同徹底變了個人。
尤其是在戰鬥中,轉變的頻率相當高,而每一次轉變都意味著她的實力出現難以理解的提升。
包戰元暗中進行了一番調查,這才得知俅蘭的神識有出現分裂的情況。
看似完整,其實早已分裂成多個獨立神識,而每一份都有完整的自我認知。
每一次性格大變,其實都相當於換了另一個人。
經過長時間的觀察與調查,包戰元掌握了其中四種神識的情況。
其中最為強力的,便是現在這個冷酷情緒主導的神識。
“兩條路,第一條,自斷手腳,隨我回宮請罪。”
“第二條,我把你做成人甬,帶回去由人皇發落。”
冷酷的俅蘭說著,其語氣異常平靜,與現在殺意四射的外表完全不符。
包戰元看著變態如此俅蘭,疲憊一笑。
“呵,左右都是人甬啊,那還是拼到戰死來得痛快!”
長弓舉起,弓弦微開,一支青箭若隱若現。
“戰死?你不配。”
俅蘭平靜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