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獄林的守衛,都是些非常古老的存在,其中有一兩位據說是與開山祖同時代的。”
“他們透過禁術,與這一片森林融合在了一起,而那些被囚禁在這裡的人,也都是囚禁在他們體內。”
“可以說他們便是獄林。”
“想要見到囚犯,必須透過他們的同意。”
“強闖十分困難。”
“就是進入獄林都很困難。”
“你開始告訴我這裡埋伏著你們的人,我以為是你們用什麼手段令這些老東西陷入沉睡了。”
“但剛剛湖叔的出現,證明我的猜想是錯的。”
“你們能進入這裡進行埋伏就變得十分奇怪了。”
“但聞到這個酒...”
“這奇怪之處...也就不奇怪了...”
“這酒...是用這些守衛的血做的...”
“你們...正在逐漸變成這獄林的一部分,所以這些守衛,才不會在意你們的存在...”
落箏沉聲解釋著,面容十分凝重。
無名震驚的看著落箏。
“變成獄林的一部分...小姐,你的意思是...我將變成那湖泊一樣的存在?”
落箏沉重地搖了搖頭。
“不...你們不可能變成那麼高階的存在...恐怕...”
落箏話說一半,低頭看著地上的青草,踢了一踢。
“最多...變成這些青草...正常情況...不過是變成這些雜草的養分...”
無名面上閃過驚恐的表情,而後馬上陰沉了下來。
“...逃離這裡能躲的過去嗎?”
落箏沒有馬上回答,低頭沉思一陣。
“可能吧...你喝下去的時間不短了...不知道里面的血的精度如何...若精度不是很高,還有離開的希望,不過也只是暫緩而已...”
無名聽著,也不過多猶豫,向著落箏跪拜了下去。
“望小姐允許我暫時離開,待找到解決辦法後,我再返回小姐身邊。”
無名磕頭在地,誠懇地說著。
“你要自己去想辦法?”
“嗯....不行。”
落箏微微思索,認真的否定了無名。
無名就覺心中一寒。
知道頭兒讓他們來送死,他就已十分心寒了,覺得人實在太壞了,不過幸好他決定追隨了落箏。
現在一聽落箏竟然不讓他離開,讓他在此等死,心中徹底寒了。
對於月骸澗群狼的想念一下湧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