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太陽部落的夜晚趨於平靜,族人們在長老的帶領下下放了老酋長,迎來了屬於他們的新酋長,巴圖。
每個人都知道神獸部落的恐怖至極,巴圖的上位就猶如黑暗中的一縷光明,安撫了他們內心的惶恐不安。
至於老酋長那幾個人似乎已經不重要了,他們已經跟普通的族人沒什麼區別了,在人們看來,老酋長和烏拉應該感謝巴圖,如果不是巴圖的及時制止,他們父女倆遲早要被神獸族砍下腦袋,被當做祭祀品。
新當上酋長的巴圖意氣風發,手持酋長專屬的獸骨在部落間遊走了一番,最後他帶著人來到了部落的困獸池。
這個池子平時是用來儲存部落部落來的獵物,如今裡面卻關押著一個重量級別的囚犯,陳非。
介於陳非的種種表現,他們給予了陳非特殊的關照。
首先在陳非的身上捆上了重重的藤條,接著在他的四肢手腳上交錯了十多根的獸骨,使得陳非即使在恢復意識之後,也無法動作,始終是處於一個動彈不得的狀態。
陳非這會已經漸漸恢復了意識,觀察了四周圍的情況,再抬頭看到手持獸骨的巴圖,他馬上就明白了自己的處境的境地。
很顯然,這是巴圖利用小艾使出的一記陰招,他手上的獸骨已經證明了一切,此時的巴圖取代了老酋長,成為部落新的大首領。
巴圖沒有殺掉自己並不是因為他有多麼的仁慈翟厚,而是對方想用他的命去達成某個不可告人的目的。
“陳非……”巴圖笑嘻嘻的來到了陳非的坑口前,居高臨下臉上露出一抹勝利者的自信:“沒想到吧!原來你也有這麼一天!你大概不知道吧!我現在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巴圖了,我換了一個新的身份!”
陳非面色淡然替他說完:“新的酋長是吧?”
“很意外吧!我取代了那個老頭成了新的酋長,從現在開始太陽部落的一切都是我說了算,這裡所有的一切都歸我所有,包括你的狗命!包括烏拉的人!”
陳非冷笑一聲:“呵呵巴圖,我並不看好你能做好酋長,我跟你打個賭,你這個酋長的位置,最多不一天的時間,過了一天算我輸!”
巴圖頓時被氣得不輕,手中獸骨指著陳非的脖子呵斥:“陳非你算個什麼東西,我隨時隨地都能殺了你!弄死你就跟踩死螞蟻一樣的簡單!”
陳非無所畏懼:“你不敢!你不敢殺我!你殺了我!就沒法和神獸部落交差!我的命現在金貴的很!記住我說的話,你酋長的位置最多不過一天!”
“好!陳非!我也打賭你這條狗命也活不過一天!明天天一亮神獸部落的人就要來了!你闖了那麼大的禍,神獸部落的人一定會讓你死的生不如死!在我這裡!你也沒想好過!今天我就讓你享受享受部落族人的唾棄!”
不一會功夫,巴圖就將太陽部落所有的族人集中到了困獸口的洞口邊,當著部落所有人的跟前,數落陳非的種種罪狀。
“大家都睜眼瞧好了,我們部落所有的災難都是因為他招惹來的!這個人處心積慮的把我們推向火坑,拐彎抹角的禍害我們!對於這種無恥小人!我們也絕不會讓他好過!”
“打死他!打死這個沒心沒肺的傢伙!”
“虧我還當他是好人!沒想到他就是一個白眼狼,一隻喂不熟的白眼狼!”
族人紛紛朝著陳非拋擲各種垃圾果皮,他們將所有的憤怒委屈全部都發洩到陳非的身上,他們寄希望這樣的發洩能夠祛除他們內心的恐懼,寄希望以陳非一個人的性命換來他們所有人的安全。
“不要不要!不要打我的爸爸!”
就在這個時候,人群中衝出來一個弱小的身影,她上前一把抱住陳非的身子,擋在跟前衝著眾人搖頭:“不要!不要打我爸爸!”
“阿寧……”
陳非頓覺一陣的暖心,阿寧雖然只是個孩子,但她卻比這些族人更加明辨是非,這些人懦弱膽小還不如一個孩子,難怪太陽部落會被人欺壓成這種地步。
阿寧很快烏拉上來拉走,烏拉故意朝著陳非使了個眼色,這個暗示讓陳非瞬間明白了什麼,原來就在阿寧上來擁抱他的時候,就在他的手腕間多出了一樣堅硬的物件。
陳非上下摸索了一遍就明白這是什麼了,這正是阿寧隨身攜帶的那把骨刺,那把金牛部落特別打造出來的骨刺!
手上有了骨刺,局面就不一樣了,這丫頭果然沒白疼!
陳非不由得冷冷一笑:“是時候讓你們見識一個兵王的實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