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勇帶著一群黑衣人走了以後,女子見剛剛鳳娥平對付那麼多的黑衣人毫不費力,看得出來她的武功要比自己高很多,而自己之前還做出要保護她的樣子,此時女子似乎有點尷尬,她轉身對著鳳娥平說道:“想不到你武功如此之高,之前還真是讓你見笑了!剛剛多謝你的解圍,否則我今天恐怕是難以脫身。”
鳳娥平略笑了一下,“不必客氣!其實你也是俠義心腸,令人欽佩。”
“聽你們之前的談話,你和那些黑衣人想必之前曾經交過手?”女子又說。
“不錯,我之前跟你說過,我一個朋友被他們追蹤,所以我跟他們交過幾次手!”鳳娥平回答道。
“就是你說的那個腿腳有傷的男子?”
鳳娥平看了她一眼,然後點點頭。
“你和你的朋友走散了嗎?你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女子繼續問,鳳娥平預設,沒有說話。
“不過,我是真的不曾見過你的這位朋友!”
“沒關係,我也只是看你被黑衣人糾纏,隨口一問!”
“既是如此,那在下就先行告辭了,祝你早日找到你的朋友。”女子說完便轉身要走。
“唉!等等……”鳳娥平叫住女子。
女子詫異,不知所措的看著鳳娥平,“還有事?”鳳娥平微笑地看著女子說:“今日我們得以相遇,也是一種緣分,不如我們交個朋友如何?”
聽鳳娥平一說,女子尷尬地一笑,然後說道:“在下失禮了,能與你這樣的人交朋友,是我的榮幸。”女子說完,然後又謙謙有禮地抱拳說道:“在下蘭惠平。”然而,正當鳳娥平也要儀式式地說“在下鳳娥平”的時候,突然想起閔坤跟她說過她的未婚女友就叫“惠平”,還有就是她姓“蘭”,“蘭惠平”會不會跟蘭叔叔有什麼關係,一連串的疑問,讓鳳娥平忍不住繼續問道:“你叫‘蘭惠平’?你是哪裡人氏?”
見鳳娥平問得這麼多,這麼急,蘭惠平也覺得奇怪。
“我是浙江餘姚人。”蘭惠平答道。
“你叫‘蘭惠平’,又是浙江餘姚人,那你一定認識閔坤吧!”
蘭惠平一聽驚訝無比,然後有點激動地說道:“坤哥!你認識我坤哥?你在哪裡見過他?”
“你真的是閔坤的表妹,也是他的未婚女友!太好了!”鳳娥平高興地說道。轉而她的臉色又暗下來說著:“他就是我說的腿腳受傷的男子,不過你放心,只是一些小傷,現在估計都快痊癒了!可惜的是,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要不然你們馬上就可以相見了!”
“他的腿是怎麼受的傷?難道是那些黑衣人?”蘭惠平這時想起鳳娥平之前說的話。
“不錯,就是那些黑衣人的追蹤,迫使他從山崖上面跳下來,導致腿腳受傷,好在山崖並不算高,他受傷也不嚴重。”鳳娥平說道。
“坤哥也真是!想不到,他竟然不遠千里來這裡找我,其實我早就跟他說過,叫他不要等我,叫他另尋他愛。”蘭惠平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有點言不由衷,或許她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然而,他們之間感情的那些事鳳娥平並不想問太多,也並不太感興趣。她現在想的是,蘭惠平會不會是蘭叔叔的女兒,可是,父親說蘭叔叔住在紹興,難道他舉家搬去了餘姚?
“惠平,你家一直都住在餘姚嗎?哪裡有什麼好吃或好玩的嗎?”鳳娥平假裝好奇地問。
鳳娥平這麼一問,蘭惠平反而覺得是鳳娥平在轉移自己的思緒,不讓自己有所感傷。
“好吃的,好玩的?”說起這個蘭惠平眼裡似乎閃著光。
“我的家鄉在一座連綿數十里的四明山上,崇山峻嶺,山青水秀,我非常喜歡我的家鄉,那裡一到夏天漫山遍野都長著紅彤彤,酸溜溜,甜滋滋的楊梅,一個個個頭特別大就像小燈籠似的,楊梅是我的最愛,也是我整個孩童時的快樂凝聚點!”蘭惠平說話的時候,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那裡一定凝聚著她很多兒時的美好時光。
“楊梅!聽你這麼一說,我也想嚐嚐你們那的楊梅,味道,肯定不一般。”鳳娥平繼續說道。
“那是當然,我們那的楊梅真的非常大,非常好吃,這個時候,我們那的楊梅估計都快熟了!”
“真的嗎?可惜這裡離餘姚路途遙遠,要不然,還真想跟你去你們那走一趟!”鳳娥平說著,蘭惠平臉上依然滿是喜悅之情。
“哦,對了,你們那離紹興遠嗎?我以前曾經去過一次紹興,那裡到處都是小橋流水,是一個獨具魅力的地方。”
“紹興?你去過紹興?我的家鄉雖然離那不遠,但我對那裡並不熟悉,也是這次來貴溪經過的時候才在那裡呆了兩天,我也十分喜歡那個地方。”
聽這話又感覺蘭惠平似乎不是蘭叔叔的女兒,要不然怎麼可能對紹興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