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外門的日子,白小壞也過的十分輕鬆,除了每天要打雜,幹活之外,也沒啥不好的!至於什麼廢體稱號,習慣了也就無所謂了;
直到有一天,白小壞和外門的師兄弟們,去祖龍城採購,看見一個華服男子橫行霸道,欺男霸女,一怒之下和其爭執,打斷了此人幾根肋骨;
白小壞雖說不能修行,可氣血旺盛,體魄很強,只是沒想到,因此而惹來大禍;
此人名為柳清風,乃是城主夫人侄兒,城主夫人上蒼龍宗顛倒黑白,說是白小壞欺男霸女,仗著蒼龍宗弟子身份為非作歹,還打傷見義勇為的柳清風,非要找個說法;
而白小壞一個微不足道的外門弟子,又是廢體,蒼龍宗外門主事,根本不問緣由,便讓其認錯認罰,自己沒錯,怎會認罰?
最後便將白小壞交給了倪天元,在其心中形成了一個可怕的夢魘;
白小壞並不是不會變通,不是不懂,可如果讓其顛倒黑白,委曲求生,那麼,寧死不從。
白小壞收回目光,這個夢魘幾乎日日夜夜都會出現在其腦海中,折磨著他,也讓其時刻謹記,倪天元給他的屈辱……
不再多想,閉上雙眼,開始引納天地源氣入體,縱然不知道為何不能修行,可白小壞從未放棄過。
蒼龍山脈,終年大霧瀰漫,如同仙境,讓人看不真切,在其邊緣有一個小鎮,叫做秋水鎮,民風淳樸,多以耕田為生;
清晨,朝霞燦燦,第一抹陽光,照進窗戶,少年睜開迷離的雙眼,穿上衣服,推開房門,沐浴著清晨的陽光,讓人暖洋洋;
少年看起來十五六歲,長的眉清目秀,眼神中透露著靈氣,就是身形有些單薄,寬鬆的灰色衣衫洗的發白;
他就是白小壞。
“太陽初升,萬物初始,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一生之計在於勤!每日迎霞鍛體,日復一年,八脈終現,說不定能走上仙人之路,你們明白嗎?”
“明白!”
白小壞一聽聲音就知道,肯定是虎叔帶著一群小孩在所謂的迎霞鍛體;
白小壞看著自己住的的小院子,簡陋非常,院子裡只有三間草屋,葉先生肯定還在熟睡,因為每日酗酒,醒來之後還是喝酒;
而小武,每次出現都是中午,每天神神秘秘,不知道在幹嘛;
白小壞走出院落,就看到一個肌體強健如虎的男子,穿著獸皮衣,面板黝黑,長髮披散,炯炯有神的眼眸掃過每一個孩子,很認真的在指點孩子們;
“虎叔,我也來!”白小壞壞壞一笑道;
虎叔回身看了白小壞一眼,眼皮直跳,恨不得上去揍他,人如其名,這混小子太壞了;
自從一年前來到秋水鎮,鎮上十歲左右的孩子,都以他為首,聽他唆使,盡做壞事;
前兩天不知道從哪知道,他家裡釀了一缸獸奶酒,非纏著給他喝,自己不給,就帶著一幫少年趁他出門打獵,把獸奶酒喝的一滴不剩;
這還不算完,沒過一會,其他少年的父母們帶著醉洶洶的少年,堵在家門口,還對他一頓數落,解釋半天也沒用,少年們都說是他讓喝的,真是無處說理去。
“滾滾滾!壞小子你都馬上十六歲了,已經廢了,一邊去,禍禍別人去,別老盯著你虎叔來,算虎叔求你了!”虎叔鬱悶的說道;
“虎叔,別生氣了,不就是喝了一點你的獸奶酒嗎?要不我幫你打一把獵槍,算補償。”白小壞嘿嘿直笑,內心暗想:誰讓你不給我嘗的,那我自能自己想辦法了;
“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正好我的黑鐵槍斷了!不許收錢。”虎叔看著白小壞說道,內心嘆息;
別看白小壞骨瘦如柴,可卻力大無比,體內血氣極為旺盛,連自己都比不上,可就是不能修煉,太可惜了;來到秋水鎮,跟著陳鐵匠三個月,打鐵手藝反而比陳鐵匠強了;
“放心吧虎叔,三天後你來取!今天是山神廟會,我先去玩了!”白小壞說完,就朝鎮中央跑去;
虎叔看著一眨眼就消失不見的白小壞,嘆息一聲,如果能修行,這小子前途無量啊;也不多想,繼續教孩子們鍛體;
白小壞熟絡的和鎮上居民打著招呼,鎮的居民都知道這傢伙挺壞,可也不會真的生氣,少年心性麼,誰還沒從少年走過?
“嗖!嗖!”
白小壞感覺到兩道勁風,從頭頂而過,抬頭望去,只見兩道身影御空而行,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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