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最開心的事情就是我們四人初夏的時候,在這小河邊爬到樹上去摘洋槐花;仲夏的時候又圍著小河邊在那些白楊和榆錢樹下面摸知了。”李浩宇看著小河邊的那些光禿禿地樹木幸福地說道。
“我還記得,明哲有一次爬到了洋槐樹的中央,都嚇尿了呢。”李真突然沒心沒肺的笑著說道。
“李真,你個白痴,好歹給我個面子。”李明哲看著李真笑著罵道。
“在我們面前你要什麼面子,嘿嘿。你早就沒有面子了。”李浩宇又補刀道。
“真羨慕你們四個,有那麼美好的童年。我就不行了,從小到大好像沒有這麼好的玩伴。再說,我們村也沒有這麼一條讓人懷念的小河。”蕭塵看著他們笑著說道。
“從今天開始,你就有對小河的記憶了。”李真看著蕭塵又說道。
“嗯,對啊。以後我也是你們***派裡的一份子了。”蕭塵又說道。
“好,幫費先交上來,你就可以入幫了。”李真又笑著說道。
“世俗!怎麼當了護士長之後變得這麼世俗了?”李明哲看著李真嬌嗔道。
“我那像你,大老闆,有錢的主。”
“缺錢給哥說,哥養你。”李明哲看著真兒又笑著說道。
這些年,真兒一直沒有談物件,李明哲也一直也沒有找物件。
在李明哲的心裡,他始終藏著真兒。
雖然他和真兒是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但他又怕這世俗裡的鄉親觀念。
不是親人,但也是一個村上的,一個家在西頭,一個家在東頭。
在真兒的心裡,她就感覺她和明哲是很親的,但對他也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那感覺不像是兄妹之間的。
那種感覺,在她上大學的時候最強烈。她自認為,從小到大,她早已習慣了李明哲在身邊的陪伴,一下子一個人到了外地,才發現,李明哲在她的心裡早已買下了種子。
她當時的第一感覺是害怕的,她覺得,她不應該有那種想法。
後來想想就隨它去吧,她和明哲又不是兄妹,最多就算是一個村上的。所以這些年,她心中對明哲的那種情愫一直都在,她也就沒有去談其他物件的心思了。
“明哲,這此年你都這麼成功了,怎麼還不談個物件啊?”李慧子看著李明哲突然開口道。
李明哲聽道後,又悄悄地看了一眼真兒對著李慧子說道:“太忙了,沒有時間。”
“那真兒,你怎麼也不談物件啊?”李浩宇突然看著真兒意味深長地問道。
“我……我也太忙了,沒有時間。”真兒突然變得緊張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你們倆找的理由倒是都很有默契啊。”李慧子看著微微臉紅的真兒意味深長道。
“你們什麼意思嘛?”真兒突然生氣地站起來叫道。
“他們沒說什麼呀?你這麼激動幹嘛?”蕭塵看著真兒笑著問道。
“我……我那有激動?”真兒又一屁股坐在小河邊道。
三人看看李明哲那別有深意的眼神,又看看真兒,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
“對了,冷冷你們聯絡了沒有?”李浩宇突然轉移話題的問道。
“我正打算晚上給他打電話,告訴他,我們已經回來了。看他什麼時候能請到假?”蕭塵看著浩宇回答道。
“你有沒有告訴他,已經找到慧子了?”李浩宇又問道。
“嗯。他是第一個知道的,還和慧子影片過。”蕭塵又笑著說道。
“我就知道你們會這樣!偏心!”李明哲笑著責怪道。
“非也!剛好他那天找我有事,慧子剛好也在我家,所以當時就坦白了嘛。”蕭塵又解釋道。
“那約好他,改天我們一起去市裡吧。”浩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