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子又熱了回來。
陸觀的發小圍在他身邊,說著野花有多香,讓他別守著一個人耗到老。
陸觀對此很受用。
卻還是補了一句:“這件事不許讓阿箏知道,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他只是想嚐嚐路邊的野花,解決慾望而已。
又不是不愛蘇箏了。
蘇箏永遠都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是他此生唯一的摯愛。
他這麼愛蘇箏。
蘇箏也該理解他。
——他是男人,又不是六根清淨的和尚。
“……”
門口。
將一切盡收眼底的蘇箏沒哭沒鬧,一個人走在寒風中,回家便發起高燒。
陸觀急壞了,守在蘇箏床邊,一連三天沒怎麼閤眼,衣不解帶地照顧愛妻。
蘇箏醒來時,什麼都沒說。
依舊和陸觀溫存,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
陸觀心疼蘇箏,連續一週留在家裡陪她,親自照顧她。
第七天,陸觀接了一通電話。
電話裡隱約傳出嬌柔的女聲。
結束通話電話後,陸觀藉口公司有急事要處理,拋下蘇箏,走了。
蘇箏仍舊平靜。
她當天就聯絡好友:“半年後,幫我偽造一場車禍吧,我要離開陸觀。”
“在這之前,我要奪走陸觀的一切,這是他應得的。”
對方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後,多問了一句:“你想好了嗎?陸觀只是一時糊塗,萬一……”
“沒有萬一。”
蘇箏輕飄飄的一句話,親自定下了她和陸觀的結局。
這段感情由她開啟。
又因陸觀的背叛,徹底落下帷幕,由她結束。
有頭,有尾。
“……”
自蘇箏決定離開陸觀那日,已經過了三個月。
三個月內。
蘇箏親手整理了和陸觀的過往。
近千張照片,近萬字的情書,以及堆在一起、價值連城的禮物。
她將這些東西鎖在保險箱裡,準備等離開那日,給陸觀一個“驚喜”。
東西收拾的差不多了,蘇箏的心也愈發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