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你個死騙子,有錢嘛?”
溫西西鄙夷地瞥了喬微生一眼。
“你丫才是賣假藥的騙子!佛爺又不是鐵定輸,大不了打欠條嘛!”
喬微生毫不猶豫懟回去。
“來來來,廢話不多說,欠條先打上。”
張貴立馬拿出紙筆遞給喬微生。
喬微生:“……”
……
“煙一支一支一支地點,
酒一杯一杯一杯地幹,
請你要體諒我,
我酒量不好賣給我衝康,
時間一天一天一天的走,
汗一滴一滴一滴的流……”
桌上的菸灰缸已經滿了。
歌聲中的長卿一杯一杯苦酒入愁腸。
舔狗的戰爭如此殘酷,敗者一無所有。
想著琉璃會和另一個男人卿卿我我,長卿就心如刀割。
再次點燃一根菸,煙霧繚繞中,火光忽明忽暗,身為舔狗,孤獨與檸檬才是永恆的主題啊!
……
“都收拾好了沒?”
張貴招呼一下,把手上的一疊欠條收到納戒裡。
“行了行了,就神農爺還陪著女娃還在海邊,都齊活了。”
呂洞賓把墨鏡戴上。
“你丫戴這玩意兒幹嘛?”
張貴看神經病的眼神看看呂洞賓,又沒太陽。
“墨鏡一戴,誰都不愛。”
呂洞賓一臉冷酷。
張貴:“???”
該吃藥了吧?
算了,還是去找神農爺他們。
張貴帶著一眾大神來到海邊。
“不嘛不嘛,再玩一會兒嘛!”
女娃同學流連東海不肯回家。
“小九兒呀,我們下次再來行不行?”
神農爺也莫得法子,閨女一撒潑,法力通天又有啥用?
“女娃快點過來,大哥哥回去還有事呢!”
張貴看到女娃還在水裡,就過來喊了一嗓子。
“啊?好吧。”
女娃同學嘟了嘟嘴,乖乖地跑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