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面具神秘人看著這樣的情形,心裡難受極了,我雖然抱著害陳言的心,可是不是沒害成嗎?你們何必抓著自己不放?你們得有多無聊啊?
“你們到底打還是不打了?要是不打了,俺可還要吃飯呢!俺原本一大桌子的好吃的啊,都讓陳二少你給砸了,你要賠!”
沒想到這個時候,棄愚突然說話了,他摸這自己的肚子,似乎已經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為什麼讓我賠啊,是別人把我打過去的,我還想找那個人賠呢!”陳言和棄愚狡辯道:“等一會兒的,等我訛到錢的,我就請你吃好吃的,怎麼樣?”
“好,這可是你說的!”棄愚似乎馬上又期待了起來,心情也變得開心了。
然而陳言和棄愚說話的時候,並沒有刻意避諱任何人,就那麼大聲的說了出來,面具神秘人自然也聽到了耳中。
“你們訛錢都說的這麼直白嗎?你們沒看到我還在這裡呢嗎?”面具神秘人都忍不住的對陳言吐起槽來。
“啊?讓你聽到了?既然聽到了,還不乖乖的賠錢?難道還非要等我們動手嗎?現在我的四叔叔可都來了,你看看,那可是結丹期的強者啊,就問你怕不怕?”陳言這是要把他的四叔徹底在表面上拉進自己的陣營。
搶別人的靠山,讓別人無山可靠,這就是陳言的策略。
“我怕,我怕了還不行嗎?錢我可以賠,你就放我走了行不行?我真的是怕了你了啊……”
然而讓陳言沒想到的是,這面具神秘人竟然在自己的靠山來了之後,並沒有十分囂張的反擊,而是不想糾纏了。
“這是什麼情況?難道我猜錯了?”陳言心裡又有點開始疑惑著面具神秘人的身份了。
“陳言侄兒,既然人家已經願意為自己的過錯進行賠償,那就得饒人處且饒人吧。雖然,我們陳家在這武川鎮可以隻手遮天,但是也不可為所欲為,敗壞了我們陳家的名聲,你可明白?”
這時候陳林也說話了,而且四叔說的話也確實中肯,不偏不倚,這個時候陳言要是還要胡攪蠻纏,再不息事寧人,那就是自找苦吃了。
“四叔教訓的是,侄兒明白了。果然還是四叔明白事理,顧全大局,不像其他長輩一樣那麼為老不尊,還對可憐的侄兒我百般刁難。改日侄兒必定登門拜訪,也與我那好久沒有來往的陳丘賢弟,談談天地,或是切磋一二。”
陳言說著,還看向那面具神秘人,想看看他的反應,也好來驗證自己的猜測。
同時也與這還算和藹的四叔套套近乎,也好為以後自己與其他長輩有所衝突的時候,能有一個為自己說話的人。
然而那面具神秘人卻並沒有任何反應,好像說的與自己沒有關係一般。
“既然如此,陳二少,小生之前多有得罪,這是小生的賠禮,請陳二少笑納,那麼小生就告辭了!”
說著,那面具神秘人向著陳言扔出一個布袋。
陳言一把接住,順手一晃,裡面嘩啦啦的,確實是金子的聲音,心裡想著,這怎麼也夠用了吧,雖然自己不懂,但是在場這麼多人呢,他也不敢欺騙自己。
“好了,你走吧,以後好好做人,不要再做那些為非作歹之事。那麼就謝謝你的錢了哈,後會有期,好走不送!”陳言衝著那面具神秘人晃著錢袋子,十分得意的炫耀著。
“還是後會無期的好,哼!”說著,那面具神秘人就朝著一個方向,幾個飛身跳躍,就不見了身影。
“剛剛路過這裡,就遇到你在這裡大放厥詞,才忍不住過來教導你一番,希望你能聽進心裡。好了,那此間事情已了,四叔我也就回去了。”
說完陳林也嗖的一下不見了蹤影。
“四叔再見!”陳言向著四叔的方向擺著手說道:“高手就是高手,來無影去無蹤的,簡直太帥了,我什麼時候能變的那麼厲害啊?”
“走,我們換個地方,再好好吃一頓,喝一頓,大好的興致都被陳媚給攪和了。”
於是陳言招呼著林萱,陳情,還有剛剛收的打手棄愚,就又花天酒地去了。
……
“丘兒,你可看出什麼端倪?”
“父親,那陳言確實與往日變的大不相同。現如今,他身邊有著林萱與他親近,還從她母親那裡要來了陳情,甚至還多了一個來自噬魔域的結丹期強者作為手下。最難以置信的是陳言本人竟然還有著瞬間直逼築基巔峰的戰力,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嗯……而且他性格上雖然還是頑劣,但是卻處處透著精明,看來我們的計劃要變一變了啊!”
這說話的兩人,顯然就是剛剛的面具神秘人,與陳言的四叔陳林。
而那面具神秘人的身份,就是陳林的兒子,陳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