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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煙渺渺身何處(二) (2 / 2)

就這樣,秦朝經歷了五世,由於秦五世好戰,極力擴大疆土面積,最後弄得百姓流離失所,國庫空虛,疆土面積也在日益擴大,幾乎佔了整個亞洲的四分之三,加大了管理的難度,社會混亂不堪,國家便開始衰

落,最後延陵家族舉兵取而代之。

新的統治者深知疆域多了不易管理這個道理,便把周邊三個較強國家的統治者邀來,重新制定了一份疆域分割協議,於是便把多餘的疆土贈給了他國,而條件是四國永世不能發生戰爭,互通姻親,誰如果違反,

也會受到天下人所唾棄的。於是便形成了中原國、北越國、南涴國和東洹國,並稱東洲四大國。然而比較難應對的就是西邊的遊牧民族了,匈奴,党項什麼的時常來犯邊界,因此邊界也時常發生戰事。

由於統治者的開明,延陵家族一統治便是三百多年,國庫充盈,百姓安居樂業,吃穿不愁,四國之間三百多年來也沒有發生過戰事,因此才有瞭如今的太平盛世。

凌潺心中的疑惑解了,心也就放下了,既然來到了這裡,她便想好好的活著。這裡使她遠離了商界的陰謀算計,內心得到了解脫。

凌潺看著面前放著的宣紙,心中又有了不解,紙不是漢朝時期出現的嗎?這裡根本就沒有出現過漢朝,那紙又是怎麼來的,便向夫子問道:“夫子,這紙是怎麼來的?”

“殿下真是勤學好問,那老夫就給您講講。”夫子說道,“相傳幾百年前,人們就已經發現把草、樹皮、麻等植物用水蒸煮,最後放在平攤的木板上曬乾,就會形成一層薄而輕的東西來,它可以代替竹簡來書寫

,可當時的紙太過粗糙,不緊密,易破,後來經過幾百年的發展,逐漸形成了現在所看到的潔白無瑕,光滑細膩的紙。但是它也只適用於練字,畫畫,書信等,它並不適用於歷史記載和記錄古籍。而我們現在用的書

籍還是得用竹簡來書寫,為的是以防重要東西丟失。”

“原來如此,多謝夫子解惑。”凌潺現在恍然大悟,原來有些事物的出現,不會因為歷史的不同而改變,就算沒有蔡倫,紙也是會出現的,只是方式不同而已。而且據現代歷史記載,蔡倫也只是對紙進行了改造

而已,並不能代表是他發明的。

“這是老夫分內之事,殿下不用謝我。”夫子說道。

大病初癒,何氏為了不讓凌潺累到,一天只允許她學習一個時辰。其他的時間就相當無聊了,於是便讓錁兒帶著她在侯府中轉轉,瞭解一下侯府的佈局。不過這個侯府也確實是大,家丁也眾多,少說也有三百來

人,可她卻聽錁兒說,侯府的人口還算是少的,因為鍾離翊不娶側室,不納妾,也沒有庶子之類的,就兄妹五人。而鍾離湲的哥哥姐姐們大都不在君都,她三哥雖然在,卻因公務,凌潺至今未見過他,因此人口也就

少了不少,像其他王侯貴胄之家,都是妻妾成群,人口自然也就多了。

凌潺在一處院外停了下來,牌匾上寫著“棠漓宛”三個字,她記得她的院落牌匾上寫著“桃溪榭”,而院中則種著兩棵茂盛桃樹。她想,這院名估計也是以院中之花所取。 她聽錁兒說,這以前是鍾離湲姐姐居住

的院子,現在也是她的姐姐了。她推門而入,只見院子裡種了很多海棠花,果真如她所料。現在仲春時節,花枝上已經有了花苞,她知道海棠的花期是四月,那麼很快就可開花了。凌潺想,海棠應該是她姐姐最喜歡

的花吧,只是北越國天氣寒冷,並不適合這種花的種植,凌潺突然替她感到難過,古代貴族女子的命運往往與政治相連,只不過是統治者的工具罷了。

屋內佈置的很是雅緻,並且一塵不染,應該是常常有人來打掃的。凌潺看見靠東的位置放著一張古琴,便走了過去,坐在了席上,不禁彈了起來。以前在美國時,她跟著那名中國女孩瞭解了一些東方樂器以及相

關音律,便愛上了這古琴彈奏出的曲子,回國後便在忙碌中抽出時間去學習了古琴,雖稱不上專業,但也是嫻熟的很。

琴音響起,那是她最喜歡的一首曲子《瀟湘水雲》,婉轉的曲音在屋內迴盪,一曲彈完,驚得錁兒捂住了嘴巴,睜著大眼鏡呆呆的看著她,她十分的不解:“你怎麼了?”

“小姐,你什麼時候學會彈琴的?我在你身邊六年,沒見你學過琴呀?還有你彈的是什麼曲子,以前也沒聽過呀?”錁兒問出了一大堆問題。

凌潺反問:“我以前不會彈琴嗎?”

“反正我跟在小姐身邊六年,沒見過小姐彈琴,而且在北越國時,大小姐要你學這些,你是死活不願意的,還常常捉弄教你彈琴的琴師”錁兒娓娓道來,說著以前的鐘離湲。

“我以前竟是如此頑劣嗎?”凌潺不禁問道,錁兒點了點頭。凌潺有些詫異,這鐘離湲的名字取得如此安靜從容,沒想到性格卻是這樣放浪不羈,真是有趣。

“走吧,我們回去。”凌潺起身,對錁兒說道。她想著以後要注意自己的行為舉止了,不可做出更多的反常之事,以免引起懷疑,她不能告訴他們她不是鍾離湲,這種離奇之事估計沒人會信,也許還會認為她腦

袋出了問題,引來更多人的關注。或許這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吧。

錁兒跟在凌潺身後,說道:“小姐,我總覺得你自從病好之後,哪裡不對勁 ,好像變了一個人,和以前比起來,反差太大了。”

“嗯?是嗎?那你說說看?”凌潺來了興趣,便問道。

“小姐以前活潑好動,對每個人都特別熱情,不拘小節。而如今,你變得特別安靜,對每個人都很疏離有禮,性子也變得冷淡了。還有你的一些生活習性,以前你口渴了,看到涼水就大口大口的喝,吃水果從不

削皮,直接咬著吃,食用葷食時也直接用手,從來都是不拘小節的。而現在卻是,口喝了非得喝熱水,還是那種倒在茶杯裡小口小口的喝,動作很是優雅,有了貴氣,塊大的東西寧願不吃,也不用手去拿。”錁兒與

她說了這麼多,她很是無奈,她過了二十五年她本來的生活,生活習慣是從小養成的,一時要她改變,那是不可能的。她認為率真隨性固然是好,但是卻應懂得自律收斂。其實她感覺她來到這十幾天,已經改變了不

少了,最起碼沒了以前的孤冷無情,這是她能做的極限了,人的性格一旦養成,就很難改變。

“我只是想要改變一下自己,不想要以前那樣生活了,試著去做一個大家閨秀應有的樣子,這也不可以嗎?”凌潺的語氣中帶了一絲威嚴,反問道。

“奴婢不敢,小姐息怒。”錁兒連忙擺擺手說。

“小姐以前從不會與我生氣的,更不會以小姐的氣勢來壓我的。”錁兒小聲嘀咕著,雖隔著一段距離,可凌潺卻聽得明明白白,但不再說什麼,要她很好的對待一個人,著實有點難,最起碼現在是困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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