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墨涵笑了笑道：“其實很簡單，先不說你喬裝打扮，就是你剛才的那一番話，簡直漏洞百出啊。”
婦人咯吱笑了笑，別說她長得還真挺美的，有股特別成熟的風情，而且她笑起來的時候，胸前晃盪晃盪的，晃的人有些眼暈。
“首先一個人的耳力再好，但是要想聽出一個人的年紀，恐怕很難，你剛才僅僅聽我這位朋友說了幾句話，就隨口說出了她的年齡，而且十分精準，難道這不引人懷疑嗎？”孫墨涵道。
婦人不由得點了點頭問道：“那我哪句話裡又出賣了自己的年齡？”
孫墨涵道：“秦五爺我雖然沒見過，但是我粗略估計，他的年紀應該不可能比一位老太婆還大吧，但是你剛才卻稱呼他為老秦，一位年紀大的稱呼一位年紀小的，難道不應該是小秦嗎？”
“好好好，聰明的孩子，我喜歡。”這個婦人忽然從兜裡掏出兩百元道：“就衝你這份聰明，這問路費我不要了，我這就帶你去找老秦。”
孫墨涵拒絕道：“別了，該守的規矩還是得守的，錢您收著，不過看您的樣子似乎跟這位秦五爺很相熟，我希望等會您能適當的幫我們說兩句話。”
婦人微微一笑道：“我對你聰明的認知又加深了一步，放心吧，能說和該說的，我會幫你們說兩句。”
鄭斕曦和錢蕭蕭也都是極為聰明的人，可是她們這一刻不由得發現，在孫墨涵身邊，她們的聰明似乎完全發揮不出來了。
孫墨涵跟婦人走在前面，兩人一直邊走邊聊，而鄭斕曦和錢蕭蕭也插不上話，只能悻悻地跟在兩人身後。
孫墨涵從這個婦人嘴裡打聽了不少這位秦五爺的底細，也知道了這位婦人的真實姓名，叫周靈素，她在這裡開了一間酒吧，平時白天沒事的時候偶爾會在街上客串一下老太婆。
不過她的目的倒不是為了這一點問路費，據她說她這些年一直都在等一個男人，因為那個男人曾經說過，他會在某個白天出現在這條大街上。
緊接著兩人又聊了很多，聊著聊著，鄭斕曦就忍不住朝前面的孫墨涵小聲罵道：“無恥！”
錢蕭蕭也有同感，撇嘴嘴巴點頭，“壞弟弟！”
為什麼會這樣？因為孫墨涵和周靈素聊了不少有營養的話題，比如阿姨你為什麼長的那麼大，比如你酒吧裡的小姐姐多不多，又比如你可以抱抱我嗎？
別說，周靈素對這個孩子的喜愛程度真的不一般，孫墨涵居然從她這裡收穫了整整一百的賣萌好感值。
而且周靈素是個極為開放的女人，即便是個小孩，她也非常樂於和他探討這些問題。
當週靈素把她的養兇秘訣告訴了孫墨涵之後，孫墨涵猛地一回頭朝校花鄭重其事道：“校花，聽到了嗎？每天一杯木瓜汁，不加糖，連續喝個三五年，你就能小有規模了。”
鄭斕曦臉色一紅，大罵了一句：“魂淡！”
錢蕭蕭拍了拍鄭斕曦的肩膀，安慰道：“我們是同道中人，記住我們的口號，兇不平何以平天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