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這就叫好了傷疤忘了疼吧!以前我不信有這種人存在,現在我不得不信了。”
“樓上的別說風涼話,我倒是覺得張慶之這一波操作很爺們。他敢直接挑戰王庸,說明他確實問心無愧,國學確實有其糟粕之處。”
“得了吧!張慶之這種人也有人捧臭腳,忘了他以前什麼德行了?”
“人都是會變得。要照你說的,是不是坐過牢的人以後都不能當好人了?那國家為什麼還要進行教育改造?在這件事情上我選擇相信張慶之!國學確實就是傳統糟粕文化,慶幸的是我們現在學習的都是西方現代知識,不至於淪為戒尺下的冤死鬼。”
張慶之的這一波強勢操作,雖然有褒有貶,但是不得不承認確實將國學是否是糟粕文化這一話題,推向了高朝。
至少現在已經有不少人產生了“國學有汙點”“不碰為妙”之類的想法。
全國各地的國學書院或者培訓班,都先後遭遇不同程度的退學申請。
這固然打擊了一批打著國學幌子騙錢的培訓機構,可也對真正傳道受業解惑的書院造成了一定影響。
有不少業內人士已經在微博公開呼籲王庸站出來救救國學了。
可王庸似乎就像是張慶之說的一樣,黔驢技窮了,始終沒有回應。
所有對王庸報以希望的業內人士,以及國學擁躉們,全都失望了。
有的人甚至刪掉了微博,表示從此退出國學圈。
張慶之看到這種微博,喜不自勝,還特意給那人點了一個贊,並且稱呼那人為“真勇士”。
結果把人家氣得乾脆把宣佈退出的博文也一併刪掉了。
總之,網上一片烏煙瘴氣。牛鬼蛇神橫行,卻沒有一個眾望所歸的孫大聖跳將出來,“金猴奮起千鈞棒,玉宇澄清萬里埃”。
翌日。
燕京一棟辦公樓裡,一家掛著“華夏國學協會”牌匾的樓層辦公室裡,莫名多出許多人。
這一層辦公室就在一天前還是空的,沒想到僅隔一天就租賃了出去,並且掛上了牌子。
路過此地的其他公司職員好奇的打量著這個神秘的機構,議論紛紛。
“華夏國學協會?最近國學在網上的罵聲可不少,還有人敢成立這種玩意?怕不是錢多了撐的吧?”
“這社會上唯有一件事吃多了不會撐,那就是錢!不要小看有錢人的心思,他們既然敢在風口上成立這種協會,想必認為一定能從中賺到錢。”
“感情又是一個消費國學的黑心商人!文章書院那件事還不足以引起警醒嗎?果然商人都是貪婪的,只要能賺錢他們就敢幹出任何壞事。”
“哎,來人了!好像是朝著這家機構來的,不會就是這家機構的老闆吧!”
白領職員們一陣騷動,齊刷刷看向走廊盡頭走來的那個人影。
人影走的很緩慢,身體還有些佝僂,似乎是個老人。
“是個老頭子?不會吧?”一個女職員詫異的道。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現在老頭子利慾薰心的才多呢!只不過這人看著有點面熟啊,好像在哪見過?”另一人疑惑的答道。
人影終於走近,整個人全部呈現在眾位白領職員面前。
竟然真的是個老人!
“你們好,請問這裡是國學協會的辦公室嗎?”老人有些拘謹的問。
前排一個白領職員看著老人,沒有回答,而是忽然激動的道:“您是周道鯉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