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無比燦爛,笑的胸有成竹!
這傢伙,瘋了,一定是瘋了!
可下一秒,斷定王庸瘋了的東洋觀眾,則呆若木雞愣在原地,轉而懷疑自己是不是瘋了。不然為什麼會出現如此詭異的一幕?!
磨盤眼看就要碾到王庸之時,卻見王庸從腰間摸出一把劍,直接刺向了亂流組成的磨盤之中,好像能夠刺穿這些亂流一樣。
而就是這種看似愚蠢的舉動,竟然真的產生了效果!
只聽一聲巨響,磨盤轟然崩解,一道道青黑色的氣息從磨盤之中飛出,注入王庸手中的軟劍裡。
大團湍急的氣流四散紛飛,如在半空引爆了一顆雲爆彈,景象極為駭人。
王庸則站在亂流之下,巋然不動,舉劍問天,隱有仙人之姿。
“這……怎麼可能?一劍刺爆空氣?”東洋觀眾目瞪口呆。
船越義夫更是難以置信看著王庸,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可是他從造化烘爐中引出來的拳意!可是貨真價實的古人拳意!
別說是一劍刺爆了,就算是一炮也不可能轟散!
可為什麼,王庸就做到了呢?
船越義夫不解。
王庸似乎也根本沒有準備回答他。王庸緩緩走向船越義夫,臉上帶著絲絲譏誚,問:“連續兩次引動拳意,恐怕你現在已經是外強中乾,強弩之末了吧?說吧,想要怎麼個死法?”
船越義夫就像是沒有聽見王庸的話一樣,眼睛始終死死盯著王庸手裡的心月狐軟劍。
片刻後,忽然臉色一變,道:“我明白了,不是你刺爆了拳意,而是這把劍吸收了所有拳意!你這是作弊,作弊!”
王庸見船越義夫猜出真相,也沒否認,而是用一種看白痴一般的目光看著船越義夫,半晌才反問:“作弊?上臺前簽署的合約裡,可有說過不準用劍?”
船越義夫一滯。
合約裡只寫了一條:不限制規則。也就是說只要不動用外力,不借助外人,哪怕王庸掏出一把槍殺了船越義夫,船越義夫都得認栽!
這原本算是東洋體育廳給王庸設下的一個陷阱,想直接將王庸打死在擂臺上,不讓王庸活著離開東洋。
沒想到最終卻作繭自縛,將船越義夫困在了裡面。
“我不服!我不服!”船越義夫喃喃道,忽然眼中露出一抹瘋狂,一張臉笑的異常猙獰。
刷,船越義夫身體驟然前撲,帶著強大的力量撲向王庸。想要趁王庸不備一舉格殺王庸。
王庸冷哼一聲,手中心月狐軟劍亮起一道紫色劍光,落在船越義夫胸口。
如熱鐵釺穿過牛油,心月狐軟劍輕而易舉洞穿了船越義夫身體,將船越義夫整個人穿透。
船越義夫雙眼一怔,似乎沒料到自己的身體如此脆弱。可接下來,他卻做出一個瘋狂的舉動。
身體往前一送,整個人串在軟劍上撲到王庸身前。
“你不是想要另外一半爐鼎嗎?現在,我給你!”船越義夫臉上湧動著瘋狂的笑意,雙手緊緊握住了心月狐軟劍的劍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