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庸!王庸來了!”蹲守在門口的記者呼啦一下,全都圍到了王庸身旁。 net
“王庸先生,請問您對這次賽有幾分勝算?”一個東洋記者問。
王庸伸出一根手指頭。
看見王庸這動作,東洋記者們全都笑了起來。
一分!
哈哈,王庸果然怕了船越義夫!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有東洋記者輕輕感嘆。
只是隨後,王庸又抬起一隻手,同樣伸出一根手指,然後橫著搭在了第一根手指。
這樣,一下子變成了“十”。
“十分。”王庸回答。
“籲~”,東洋記者齊齊噓道。
“你們不信啊?那你們問我做什麼?”王庸反問。
“……”東洋記者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東洋記者懵逼的時候,幾個來自華夏的記者卻是終於擠到了前面,問:“王老師,現在全華夏人都對您寄予厚望,您有什麼想對他們說的嗎?”
王庸想了想,道:“趁賽還沒開始,去買鞭炮煙花吧!”
“狂妄!”
“囂張!”
“我看你不該讓華夏人買鞭炮,應該買棺材!”
東洋記者頓時憤怒起來,指著王庸怒斥。
王庸目光一轉,緩緩掃了那幾個記者一眼。
只是一眼,那些見慣大場面,甚至採訪過大國高官的記者,頓時一個個面色緊張,閉了嘴巴。
甚至,都沒有一個敢跟王庸對視的。
“這是怎麼了?一個打拳的而已,我怎麼會怕他?”記者們捫心自問,覺得十分可恥。
可即便這樣想,仍舊沒有人抬頭。
“唉,同樣是記者,怎麼素質察覺這麼大呢?”王庸嘆氣搖頭,好像真的在為東洋媒體界的素質而憂心一樣。
“你……”一干東洋記者登時怒了。
可這時王庸早已經掉轉身子,翩翩而去。
留下一群面紅耳赤的東洋記者站在原地,只能對著空氣發火。
其他國家的記者則捂著嘴偷笑。
偷雞不成蝕把米,活該!
“師父,您是直接去場館休息室,還是跟我去賭檔看看?”英朗看來沒少來過這裡,輕車熟路。
“去賭檔吧,順便看看有多少人看好我。”
於是一行人轉向搏擊館某處。
說是賭檔,實際只是一間空出來的辦公室。裡面坐著幾個工作人員,正清點著一摞摞的鈔票,然後將鈔票兌換成籌碼,交給前來下注的客人。
“這k1也算是正經賽事,沒想到還有這種暗臺。”王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