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一個持劍的弟子都精擅劍道,屆時還能給王庸一些不大不小的苦頭嚐嚐。
能夠不用船越義真出手,自然最好不過。即便王庸勉強走過了,也重挫了他銳氣,對於船越義真也有利。
秋野心裡緩緩想著,大有成竹在胸之意。
王庸面無表情,似乎躊躇不下,膽怯猶豫了。
“也不過如此嘛!”秋野砸吧一下嘴巴,暗暗道,有些瞧不上王庸了。
崇義把王庸說的那麼厲害,現在看來多半帶了誇大成分,用來遮掩崇義的失敗。
“諸位,拿穩了!”
這時候,忽然聽見王庸迸出一句話。
眾人正不解其意,然後就見王庸嗖的一下竄了出去,如一頭下山的猛虎。
一縱一躍,近乎十米的距離被他跨過,帶起的聲勢真如一頭下山撲食的老虎,非常駭人。
站在最外圍的兩個持劍弟子明顯一驚,還沒反應過來,手裡的木劍就啪嗒一聲斷裂成了兩半,飛上天空。
虎形劈勁!
王庸不卑躬屈膝,也不軀殼投機,而是要用最剛猛的虎形劈勁,生生劈開一條通道!
持劍弟子們這才明白王庸那句“拿穩了”是什麼意思。
趕緊雙手緊緊握住劍柄,十根手指指節白,顯是用上了最大力氣。
涓滴流平常授課也習練劍道,這些弟子每個人都在劍道上練習了五個年頭往上。每天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便是握劍,將近兩千個日日夜夜,他們握劍的力量已經達到了鋼澆鐵鑄的程度。
他們堅信,哪怕王庸兇猛如虎,能夠破開幾個人的木劍,但是絕對破不開幾十個人的木劍!
幾十個弟子臉上瀰漫出濃濃堅定之意,看向王庸的眼神充滿了挑釁。
而王庸根本不理會這些弟子在想什麼,他只是身形不停,如攢地的老虎,爪子在地上一按,身體就騰起,兇狠的力道施加在雙臂,打向那些阻礙他前進的木劍。
啪嗒!
啪嗒!
啪嗒!
只聽木劍斷裂聲音不絕於耳,漫天的木屑斷劍飛起,交織成一道視線屏障。
而在屏障的深處,一個人影如人形機甲,輕鬆的行進著,將劍廊鑿穿。
只不過數秒鐘時間,二十米長的劍廊就被王庸鑿斷了大半。
全場寂靜無聲,只剩下秋野跟持劍弟子目瞪口呆的表情,跟斷劍碎屑飛舞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