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庸抑制一下自己驚恐的情緒,連連搖頭:“沒有,沒有……那什麼,師傅您忙著,我先走了。”
說完,王庸退出經堂。
等王庸走遠,女人才露出一抹哂笑:“果然天下男人都一個樣子,任其說的怎樣天花亂墜,都不過是貪圖一個女人皮相。”
微光下,女人暴露在空氣裡的是一張可怖的面龐。
臉上疤痕縱橫,跟被人用刀子刮花了一樣,尤其一笑起來,愈加可怕。
彷彿這間經堂裡真正的羅剎不是那些屏風上的影象,而是這個女人。
經堂外,王庸走出百米遠,才站定。
嘴角隱含一抹微笑看著那間羅剎經堂,喃喃道:“法華十羅剎,呵呵,真以為我認不出你?”
說罷,原路跳出寺廟,沒再繼續遊玩,而是就近找了一個酒店住了下來。
只是住下來的時候,王庸有些遺憾這家酒店不是某家著名的**酒店,不然王庸一定會好生在這家酒店住上一個月的。
一住進酒店,王庸吃過一些東西之後就開始閉目養神。
一直到了晚上,才換上一身衣服,重新出門。
夜晚的京都又不一樣,遊客依舊絡繹不絕,沿途的商販也漸漸多起來。
站在高處遙看整個京都的萬家燈火,隨處可見的唐時建築,讓人有種夢迴大唐的錯覺。
沿街的商販叫賣的東西,也多是帶有古風的小玩意。
燈籠、面具、笛子、蕭等等。
王庸一路走過去,手裡多出來一張面具跟一根長簫。
這面具製作還算精美,價格也不菲。算是東洋一門特有的文化遺產,叫做能面。
有地方也經常上演能劇,就是帶著這種面具的演員表演的舞臺劇。
王庸買的這個面具叫做般若。
在東洋傳說中“般若”是女人因為嫉妒心而幻化成的鬼怪。
因為嫉妒心,導致女人的靈魂在自己活著的情況下離開自己身體,並且靈魂能攻擊甚至殺死自己嫉妒的人。般若棲居於山林中,於半夜出沒,擇人而噬,會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可怕笑聲。
王庸信手帶上面具,白麵獠牙,頂上長角,在漆黑的夜裡頗有幾分悚然之意。
沿途幾個外國女遊客就被王庸嚇到,然後卻嘻嘻笑著湊上來跟王庸合影,卻是將王庸當成了能劇演員。
一路耽擱,王庸終於來到西本願寺外的一處樹林裡。
他靜靜站在樹下,眼前不遠處便是那座羅剎經堂。此時的本願寺裡偶有燈光閃爍,顯然還有僧人尚未入睡。
羅剎經堂裡沒有燈,而是亮著一盞燭火,將這座別院照的別有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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