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大多數人對於王庸的這種“流氓”行徑卻是頗為喜歡。因為不管王庸怎麼流氓怎麼無賴,自始至終都恪守著良知的底線。
而有些道貌岸然、高高在上的人,卻早已在背地裡喪盡了天良。
一夜時間過去,張慶之面對王庸的挑戰都沒有回應。
倒是相反有幾家媒體跳出來,陰陽怪氣、綿裡藏針的諷刺了《華夏好先生》幾句。
批評京華大學沒有學術底線,竟然跟一檔譁眾取寵的節目合作。
還說當今華夏急需一檔能夠真正弘揚華夏文化,給民眾帶來正確價值觀的節目。
“王老師,咱們沒得罪那幾家媒體吧?怎麼這不聲不響的就批起我們來了?”辦公室裡,馮奎問。
王庸呵呵一笑,指了指那幾家媒體名字,道:“你看看這幾家媒體都屬於哪一家單位?”
馮奎看幾眼,恍然大悟道:“你是說央視?臥槽,不能吧,咱們更沒得罪央視啊!”
“咱們明面上確實沒得罪,但是暗地裡可是已經得罪慘了。原本國內收視最高的文化節目是央視的《百家講壇》,結果讓咱們一個地方臺給超越了,你說央視能高興的了?如果單單這一點還沒什麼,央視不至於這麼小氣。但是加上央視要上馬一檔新節目,那就不好說嘍!”
“你的意思是,央視這是在為他們的新節目做鋪墊?先打壓我們,給他們新節目的性質定調?”
王庸點點頭:“**不離十。不過央視不敢明目張膽的幹,只能示意下面的紙媒喊兩嗓子。隨便他們吧,好節目可不是喊出來的,而是做出來的。他們真覺得靠打壓我們就能把他們新節目抬起來,就大錯特錯了。”
馮奎卻略有擔憂的說:“話雖如此,可央視畢竟平臺在那裡。只要節目做的中規中矩,收視率都不會太差。真好奇央視的新節目是什麼,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有?”
“是啊,我也沒聽到什麼風聲啊。保密工作竟然做的這麼好?”製片人也湊過來,說。
一般他們這種人訊息很靈通,一檔新節目錄制肯定逃不過他們耳朵的。但是央視新節目卻一點訊息都沒有,實在有點奇怪。
只有王庸呵呵一笑,道:“你們不過是一葉障目罷了。想想近段時間有誰在做同型別節目?還找我們借過演播廳的。”
“韓粒?!”
馮奎跟製片人同時驚撥出聲。
“不會吧?韓粒那檔節目不也是地方臺的嗎?再說韓粒嚴格來說還是我們燕京臺的工作人員,不能槍口朝向自己人吧?”馮奎難以置信的問。
“槍口朝哪,韓粒可說了不算。她只是一個主持人而已,背後的投資人才是主導因素。具體事情我也沒法猜,反正既然張慶之透露在央視播出,這事就不會這麼簡單。你也知道現在國內娛樂市場比較畸形,資方是大爺,導演、演員全都只是工具而已。”王庸聳聳肩,道。
馮奎唉一聲,似乎觸動了心事,不說話了。
而製片人則一臉無辜:“我可不是那種人啊!你們幹嘛這樣看我?”
休息片刻,卻是到了去京華錄製節目的時間。
一行人乘上車子,開往京華大學。
還沒到校門口,就看見學校門口掛著一條橫幅:熱烈歡迎《華夏好先生》劇組前來錄製節目。
門口一群學生翹首以待,瞅見王庸等人的車子到了,全都興奮的哇哇大叫。
“來了!來了!王老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