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這麼一說,我咋忽然覺得那位姑奶奶形象高大了許多呢?”
“哈哈哈哈……人家本來就高大嘛,只可惜這全四九城也找不到一個能降服她的人嘍!”
眾人議論的中心卻是悄然發生轉變,轉到了葉核桃身上。
這些二世祖、富二代們誰不知道葉核桃鼎鼎大名?不是自己被葉核桃教訓過,就是身邊朋友被教訓過。要是兩樣都不沾,你都不好意思跟人提“葉核桃”三個字。
就連白雲人家的老闆沈大少,對於葉核桃那也是讚不絕口,曾經評價葉核桃“就是一個大寫的颯”。這話可是相當高的評語了,沒見沈大少對其他女人說過類似的話。
可想而知葉核桃在這個圈裡的超然地位。
當你揍的人多到一定程度,在那些人眼裡反倒成了一種魅力。葉核桃就用實際行動書寫著這個有些荒誕的事實。
葉曉倩坐在3樓,雖然聽不清楚2樓人們議論的具體內容。可是從眾人笑聲跟表情裡還是能大致推斷出來的。
她的話被人嘲笑了,王庸的謊話卻成了人們樂於相信的真相。
一時間整個故事走向瞬間成了一團亂麻,真的被王庸攪合的“白馬非馬”了。到底誰說的才是是實話,誰又在說謊,沒一個人能拿準。
謊言跟事實相互交織,才是最大的迷局。
“好像成功了?”葉玄同小聲道。
王庸微微一笑:“當然。你不可能指望這群二世祖們能夠有辨識真相的能力。”
王庸這話打擊面很廣,把整個白雲人家會所裡的賓客都包含了進去。卻是嘲諷這些人都沒有腦子。
但是王庸不知道,就在二樓對面的一個雅座處,安然坐著一男一女。
兩人並沒有像是其他人一樣湊上去看熱鬧,而是靜靜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個低頭玩著手機,一個細細品著杯中酒。
“巾幗,別玩你那破遊戲了,看看對面發生的事情比你遊戲有趣多了!猜猜,他們誰在說謊?”男人推了推眼鏡,問女人道。
女人畫著淡妝,談不上漂亮。但是臉上帶著一股子迷之自信,使得整個人氣質提升不少。
一般這種不漂亮的女生十分自信,只可能是兩種情況,一種有勢,一種有識。
有勢的人見多識廣,自然自信。有識的人則“腹有詩書氣自華”,也是遇事不懼。
卻是不知道這女人是哪種型別。
“還用猜?都在說謊。麻煩不要拿這種掉智商的問題煩我,你愛看就過去看。不要打擾我玩遊戲好不好?”叫巾幗的女人不滿的道。
眼鏡男人嘿嘿一笑,卻是沒過去看熱鬧,而是湊到巾幗臉上,嬉皮笑臉的問:“玩到哪一關了?要不要我給你指點下迷津,我可是幾部系列全都玩過了的。”
手機裡,是一幅幅簡單的畫面,並不像是市面上多數的手機遊戲一樣畫面精美。不過巾幗偏偏玩的異常投入,只因為這是一個很小眾卻異常考驗智力的解密遊戲。
rustylake,鏽湖旅館系列。
巾幗白了眼鏡男一眼,沒搭腔。
眼鏡男感覺受到了侮辱一樣,他忿忿哼一聲,忽然語速奇快的開始了遊戲劇情的劇透。
“rustylake其實是一家專門提取生物記憶給鏽湖供給能量的旅店。故事女主由於抑鬱症於1969年帶著哈維前往鏽湖並發現木屋,完成法陣並第一次遭受大黑阻攔。1971年,女主發覺自己抑鬱症再次加重,她開始懷疑自己即將做出可怕的事,於是自殺死亡。然後偵探接手女主案件開始調查,被捲入鏽湖事件。
1972年夏天,在磨坊的貓頭鷹正在提取女死者的記憶。他接到了偵探的電話並獲取位置,引導偵探來到鏽湖,施法提取偵探記憶。同時,被提取記憶的女主變成黑影大開殺戮,然後被1969年自己完成的法陣傳送回記憶中的1964年,但她實際中已死去。回到記憶中1964年的女死者再次面對黑影並且消滅了它,完成了自己的心願,並且放走了哈維。1972年,來到鏽湖的偵探被提取記憶時想起了九歲生日家人被殺的那段記憶,貓頭鷹告訴他過去是不死的,要正視過去,偵探開槍殺死兔子拯救了家人。兔子死去化為黑色方塊,預示著偵探黑色記憶已被提取。同時樹頂的哈維意味著哈維再次迴歸鏽湖成為貓頭鷹的手下。
至此全劇終!”
眼鏡男一口氣說完,然後得意的看向巾幗。
而正巧,巾幗也正微笑看著他,同時亮出了手機裡的遊戲畫面。
畫面上,一行字母閃耀刺眼。
the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