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知道王庸的身份,知道這種手段在特工訓練課上只是基礎課程,一定會後悔今天的選擇的。
“好了,考試正式開始。歡迎繼續挑戰我的眼睛。”王庸坐回講臺,似笑非笑道。
臺下一眾學生全都不自覺打個冷顫,彷彿面對一個大魔王,從心底驚懼。
這一場考試再沒一個人敢作弊,那個跟王庸一起監考的老師更是對王庸佩服的五體投地。
之後王庸的“惡名”就傳遍整個學校,被譽為“大魔王”。但凡看到王庸監考自己考場的學生,無不仰天長嘆,覺得完蛋了。
後續王庸更是應校長要求,進行過多次巡場,也抓住不少作弊學生。不過王庸沒有上報一例,全都當做沒事人一樣放了。
作弊是人類惰性心理的體現,但凡人類都會有。只不過在考試中被放大了,甚至嚴重到要記入學生檔案。王庸不想因為這種事情就影響到一個學生一輩子,所以選擇了放過。
當然,屢教不改的那種學生,王庸也有辦法治理。直接等他作弊結束,答案全都填滿之後,抽走他的試卷重新換一張新的。結果那學生一臉懵逼,差點崩潰。
一中這邊在進行著緊張的考試,燕京龍棘娛樂安全有限公司那邊也進行著一場另類的考試。
今天龍棘跟寰眾所有的中高層領導全都到場,齊聚寰眾大樓會議室。
龍棘公司雖然成立,可是一直沒有租賃辦公樓。吞併了寰眾之後卻是省了事,直接全員搬入了寰眾大樓,鳩佔鵲巢。惹得不少原寰眾中高層們滿肚子怨言。
此刻寰眾會議室牆壁上就掛著兩個牌匾,最上面一個赫然寫著“龍棘娛安”,而龍棘娛安的下面才是寰眾的名字。
相當於確定了兩者之間的上下級關係,龍棘是總公司,寰眾現在不過是一個分公司而已。
據說這是新任董事長要求的,即便幾個管理提出異議也無濟於事。
而直到今天,那個神秘的新董事長還沒露面。這次會議也是應他要求召開,他這個召集人卻沒按時出現。
會議室裡一時間有些焦躁,有的人則公然開始嗆聲,批評這個新董事長。甚至有人煽風點火,鼓動一些逆反情緒。
砰,忽然會議室的大門被推開,然後就見白玫瑰推著一個輪椅走進來。
輪椅上坐著一位西裝革履,面色淡然的中年男子。
明明只是一個殘疾人,可是不知為什麼,所有人在看見中年男子後,全都不由自主一陣緊張,不敢再說話了。
就跟上學時候在教室講話班主任忽然進來一樣,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畏懼跟緊張感。
“這人,好強大的氣場。”有人心裡忍不住嘀咕道。
就連姚星辰跟張琳也是眼中閃爍著詫異神色,不知道王庸從哪請來這麼一尊大神,僅僅憑藉氣場就震懾住了全場。
要知道這可是寰眾啊,一個國內排名前幾的大公司。即便是一些中小領導都見過不少世面,個個眼高於頂。可仍舊被這個中年人震住了。
輪椅發出吱嘎的聲音,白玫瑰推著中年人緩緩來到主席臺上。
中年人揮揮手,示意可以了。白玫瑰恭謹的點點頭,退了下去。
這一幕更是讓在座的人心中駭然。連白玫瑰都對這人如此恭敬,這人究竟什麼來頭?
很快,他們就知道了答案。
只見中年人嘩啦一下,從懷裡拿出一張大氣磅礴的橫幅書法。
“瑚璉之器”!
“我叫秦錚,也有人叫我秦端木。這四個字是我的老師送給我的,意思很明顯,說我是瑚璉之器。從今天開始,這幅字將掛在這個會議室裡,直到我卸任。我在這裡一天,這家公司就將按照我的意圖發展一天。”
轟,底下一群人炸了。這不是變相的獨裁嗎?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有人敢在一家大公司裡行使這種手段!他以為他自己是皇帝呢?
秦錚並沒理會下面人的喧譁,而是繼續若無其事的講道:“許多人都認為一個公司的壯大是所有員工一起努力得來的,抱歉,我不認同這個觀點。如果一個企業是大廈,那麼基層員工就是一塊磚,中高層管理是施工工人,而最高決策者則是大廈設計師。如果設計師在設計中存在紕漏,磚的質量再好,工人的建築手藝再棒,也沒法改變大廈傾塌的命運。所以,設計師至關重要。而磚頭跟工人,只要錢給的夠,總能招到足夠好的。”
一聽秦錚這個比喻,臺下人驚愕之餘,更多的是憤怒。他們頭一次聽人這麼比喻,將他們比喻成破爛磚頭跟建築工人!他們就這麼不值錢嗎?
只是這夥人的憤怒還沒發洩出來,就聽秦錚又說話了:“聽說王庸之前已經給你們漲了一次工資,而我今天將會再給你們漲一次。為了更好的磚頭跟工人!當然,如果有不想做這個商業帝國基石的,請自便。這個月工資照常發放。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