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庸仔細看了看言少幾人的臉,認真說道。
然後另一隻手抬起,重重落下。
啪!啪!……
言少幾人明明都看到了王庸的手抬了起來,做出閃躲的姿勢了。
可是還是無一倖免的全都捱了第二記耳光。
這下幾人的左右臉蛋都腫了起來,卻是對稱了。
只是幾人內心快崩潰了。混了大半輩子,頭一次見到打人還要求對稱的啊!這傢伙一定是處女座!
言少快氣瘋了。
從西荷酒吧開業那天起,他就經常來混了。那時候不過十多歲的他,都沒被人這麼羞辱過。沒想到多活了幾年,反倒越活越倒退,遇上第一個讓自己如此丟臉的人了。
“去你媽的!找死!”言少紅著眼,摸起附近一桌客人的一瓶酒,就往王庸頭上甩。
王庸不躲不閃,只是手往後面一伸,拽過來一個傢伙。
然後那傢伙就光榮的成為王庸的肉墊,腦袋撞上了言少的酒瓶,瞬間開花。
見沒砸到人,言少眼中閃過一抹狠色。手裡握著的酒瓶碴子猛然往前刺去。
裂開的酒瓶異常鋒利,就跟開刃的刀一樣。對著王庸心臟就捅了過去。
下面有人發出一聲驚呼,眼看一場命案就要發生。
卻見王庸一下抓住了言少的手,用力一扭,言少的腕骨就發出咔嚓咔擦的聲音,痛得他嗷嗷大叫。
在王庸的施力之下,本來朝向王庸的酒瓶碴子緩緩轉向,朝向了言少自己。
看著鋒利的茬口距離自己脖子不過幾公分,言少快嚇尿了。
他說話都說不利索了,磕磕巴巴的道:“別……別……你殺了我你也跑不掉,咱們談談……談談。”
王庸暫時停下動作,淡淡掃了言少一眼,問:“談談?”
言少忙不迭道:“談談。”
“那好。誰讓我這人心善呢?這樣吧,給你個選擇。酒瓶一下紮下去跟吃了那玩意,你自己選。”王庸指向地上躺著的那顆藍色藥丸。
“能不能換個選擇?”言少苦著臉,說。
他可是知道那玩意的厲害,一旦吃下去他指定就醜相敗露,淪為酒吧的笑柄了。
“不能。”王庸搖頭。
“兄弟,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有些事情不要做得太過,免得日後想後悔都晚了!”言少換上一副表情,威脅道。
王庸輕蔑的笑一聲,手上力量又加一分,說:“我只數三聲,如果你不選。我就預設你選擇第一種。”
“一!”
“我選!我選……第二種!你狠,我記住你了。最好祈禱以後別落單,不然今天一切我會十倍奉還回來!”言少恨恨道。
“弱者的威脅是蒼白的。”王庸說著,腳尖在地上一搓,一挑。那顆藍色藥丸頓時飛起來,被王庸捏在了手中。
沒有任何停滯,王庸直接把混雜著塵土的藥丸塞進了言少嘴裡。
啪一下推開言少,言少則趕緊扣著自己喉嚨,大聲乾嘔起來。
只是嘔了半天,哪裡嘔的出來?
知道今天丟人不可避免了的言少,怨恨的看向王庸。忽然衝著臺下人群大喊起來:“草泥馬!勞資今天吃癟你們都幹看著,我記住了!幫我弄死他,今天事情算過去了,不然我以後一個個報復過來!”
言少這話頓時讓臺下不少人面色大變。
有人背景深厚,不怕言少的威脅。可有的人就不行了,平時沒少跟言少稱兄道弟,可今天沒出手,按照言少的個性少不了要報復。言少一人算不上什麼,架不住他家裡有權勢啊。
他有個叔叔在市局刑偵工作,出了名的心狠。如果真被盯上了,那日子就痛不欲生了。誰願意被警察三天兩頭的上門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