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不管三七二十一,王庸拿著樹枝就一輛輛車子甩過去。
砰砰砰砰……
王庸的速度極快,只見樹枝揮舞,從一輛輛車上跳過去,好似疾風驟雨。
不一會樓下二十多輛車子都被王庸敲了一個遍。
而王庸這麼做的後果也立時顯現出來,只見二十多輛汽車的防盜警報燈瞬間一起閃爍起來,刺耳的警報聲音也緊隨而至。
平時一輛車的警報響,就足以亂的人心煩意亂了,別說現在二十多輛車了。
更加要命的是,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夜深人靜,警報聲音傳的又遠又利,那酸爽,簡直讓人恨不得把所有車都砸了。
咣咣咣,警報齊鳴沒出十秒鐘,就見附件幾棟樓上的燈全都亮了起來,然後一個個人頭從下面探出來,張口就罵。
“哪個生兒子沒把的缺德玩意乾的?你TM閒的蛋疼嗎?蛋疼就割了去!”
“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也不怕遭報應!”
“小子,別讓我逮到你,逮到了弄死你!”
……
一陣陣此起彼伏的怒罵響起,王庸則縮在一輛車後面,滿臉都是賊笑。
一邊笑,一邊伸出半個腦袋看向兩棟樓。
“這家罵的是女人,不是蘇煙家。這家罵的是老太太,也不是。這家燈都沒開,應該是還沒回家,那家是一個穿著睡衣的男人,也不會是蘇煙家……”
王庸一戶戶人家掃過去,但凡從窗戶探頭的,都被他看了一個遍。
蘇煙獨居,王庸是知道的。所以不可能有其他女人。而穿著睡衣睡褲的男人,也不可能是在蘇煙家幹壞事。壞人不會穿這種累贅的東西,而且更加不可能露頭。
按照排除法,就剩下那些沒人露頭,而且還亮著燈的住戶了。
辦壞事,總是要亮燈的。即便壞人走掉,也不會多此一舉的幫忙關燈。做得越多錯的越多,壞人普遍有這種共識。更何況還會留下指紋等蛛絲馬跡。
住戶們罵了幾分鐘後,見警報聲停歇,也罵累了。一個個關窗睡覺,亮起的燈也一盞盞的相繼熄滅。
最終,兩棟樓內亮著的只有區區數盞燈。
王庸掃一眼那幾戶,連猶豫都沒猶豫,就朝著燈光較暗的一家衝上去。
原因無他,因為這家的戶型最小。
不管蘇煙是租的房子還是買的房子,房子面積都不會太大。一個老師,工資有限。無論租房還是月供都會選擇一個相對省一些的。
一口氣爬上七樓,王庸體力在短時間內迅速爆發,只不過一霎,就已然來到了那家住戶的樓道前。
只是,門被關的嚴嚴實實,透過門似乎也聽不到什麼動靜。難不成不是這家?
王庸一皺眉,卻是根本就不多想,猛然飛起一腳,將緊閉的屋門給踹開了。
即便踹錯了,大不了賠償就是。總比耽擱時間失去救人良機的好。
咚一聲,王庸這腳用力過猛,只見半片門板被王庸踹飛出去。
發出一聲巨響,跌落在狹小的客廳裡。
王庸有些尷尬的摸摸頭,萬一踹錯了,恐怕要賠不少錢了。
“誰?”這時,臥室裡忽然響起一聲男人驚叫。
王庸謹慎的走入,冷冷道:“警察,通緝嫌犯!裡面是誰,立馬出來!”
“臥槽,怎麼有警察?蘇瑞這個混蛋。”男人又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