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沒等她開始反擊,陳咚咚、杜思玲、張小雨、劉群芳幾女也突然間醒悟過來,她們看向高然的眸子中盡是渴望和貪婪之色,隨後就紛紛擠向高然,好像她們的身體不要錢似的,高然可盡情玩弄。
看到這幾個閨蜜和好友,居然當著她的面討好高然,錢小月的一張小臉頓時黑了下來,眼看著她就要怒髮衝冠,高然卻不動聲色地一揮手。
“啊呀!”
一片驚呼之後,錢小月看到幾個女人突然間倒在地上,其狼狽不堪的樣子,讓她心中的怒火,瞬間消失一空,不由看向高然,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來。
高然見小月笑了,不由聳聳肩道:“好了,你們幾個不能算數,因為你們和龐大少是一夥兒的,所以你們就別費心思了。”
見到這些人的嘴臉後,高然哪裡還有心思和他們哆哆嗦嗦的,沒有懲罰他們已經算是高然手下留情了,還想從他這裡拿到錢,門兒都沒有。
就在陳咚咚等人,不甘心,嫉恨、失望之中,那幾個受了嚴重傷勢的保鏢,一瘸一拐地來到龐大少的身邊,一人在其鼻息下試探了一下,發現龐大少還活著,幾人這才合力抬著他,默默地逃走了。
高然當然看到這一切的,只不過他沒有去阻止,因為他也不希望看到龐大少死在這裡,如果是那樣的話,他會陷入麻煩中,這樣多好,那小子被打了個半死,沒有半年時間只怕難以下場了吧。
望著那些人消失在大門口,高然不由咧嘴大笑著道:“雖然你們幾個沒有得到賞錢,但這些酒水你們可以隨便喝,而且不用擔心今天的消費。”
聽聞高然的話,陳咚咚等五女,王曉軍等四男,皆是瞬間陰轉晴。
一雙雙眼睛,瞬間瞪著吧檯上擺放著的名貴酒水,什麼人頭馬XO、拉菲,拉圖,木桐,瑪歌,紅顏容,白馬,奧松,柏圖斯,軒尼詩路易十三,馬爹利,極品威士忌皇家禮炮,格萊菲娜,百齡壇等不下十數瓶,看得這幾人眼花繚亂,心中砰砰狂跳不已。
開玩笑,不說別的,光這些酒就的不少錢了吧,他們喝不完的話,一人帶走幾瓶也算是大有收穫了,一時間剛剛沒有得到賞金的頹然瞬間蕩然無存,有的只有赤果果的貪婪和慾望。
看到這幾個閨蜜和好友們的神態,錢小月再也沒有呆下去的慾望,和高然使了一個眼色後,高然心領神會,和服務小姐刷了卡,兩人就這樣手挽手走了出去。
陳咚咚等人見狀,對服務小姐交代幾句,厚著臉皮將兩人送出了錢櫃。
當他們看都高然開著一輛霸道豪氣的賓士大G之時,一個個的雙眼中再一次被嫉妒、貪婪、不甘、後悔的神情填充。
“咚咚,我突然間覺得自己好傻啊。”張小雨不由感嘆著道。
“我比你更傻,還以為小月的老公是一個廢物呢,原來都是她故意這麼說的,她的目的就是金屋藏嬌,懂了嗎?”陳咚咚恍然回過神來,道。
“對啊,沒想到小月的心機這麼深,我們都被她騙了,看她那樣子,只怕高然不會在理會我們了。”楊曉梅也心有不甘嫉妒地道。
“你們說高然有多少錢呢?就今晚花出去的錢,少說也有兩三千萬了吧?真的是個大土豪。”杜思玲也帶著花痴般的神情,道。
聽聞其言,一眾女人們的眼前,再一次閃現著高然不停轉賬的場景,想到這個場景,心中然在突突狂跳,如果給自己轉一筆那該有多好啊。
哼,都怪小月,要不是她出面阻止,高然絕不會不給她們轉錢的,想著想著,這幾個和小月關係最親密的夥伴兒,將其恨得牙癢癢,從此以後,她們就記恨上了錢小月。
那幾個男生雖不至於嫉恨錢小月,但卻將高然恨死了,今晚他們不僅沒有高攀上龐少,還沒有得到一筆意外之財,這都是高然的問題,如果高然不區別對待,打人的錢妥妥到賬。
“該死的土包子,給我等著……”
幾個男生嘀嘀咕咕發洩一通後,這才發現高然已經開著車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們雖然嘴上說著報復之類的話,但真要去報復高然,給他們百個膽子也不敢,這幾人就是典型的牆頭草、吃軟怕硬、毫無男子漢氣概的軟男。
站在錢櫃的大門口還一會兒,這幾人才感嘆著回到了九樓9999號包房。
他們回來,是因為要分這十數瓶好酒,一陣商量之後,陳咚咚等女拿走了拉菲等紅葡萄酒,王曉軍等男分走了威士忌等烈性酒。
於是乎,這場聚會鬧劇這才宣告結束。
高然雖然付出了好幾千萬的金錢,但他卻給一群拜金男女好好上了一課,將那個不可一世的龐大少踩在了腳下。
相信過了今晚,柳城將再也不會有人說她是廢物和窮屌絲了。
開玩笑,這樣的人都算窮屌絲和廢物的話,那其他人該往哪裡放?
高然開著車,錢小月直勾勾地看著他的臉龐,似乎她永遠也看不夠似的,搞得高然心中炸毛不已。
“看什麼呢?再看我車都不會開了。”
“嘻嘻,以前為什麼就沒好好看你呢,沒想到你長得這麼帥。”小月聽聞其言,頓時回過神來,嬉笑著,甜甜道。
“噗!”聽聞其言,高然差點被憋屈死,不由苦笑著道:“合著你從來沒在意過我咯?”
“那是以前,從今晚後,我可得將你看緊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蹦出來個狐狸精,將你勾引跑了,我可不得後悔死啊?”小月見高然如此,心中愧疚之時,也有些擔心地都。
“放心吧,你老公可不是狐狸精能勾引得走的,我心中只有你,再也裝不下其她的女人,就算是仙女站在我的面前,我也當她是紅粉骷髏。”高然見她有些害怕失去自己,心中振奮之時,不由說道。
“真的嗎?那個叫秦嫣的那孩子呢?”小月聽聞其言,頓時忽閃著大眼睛,反問道。
“你說她啊,我們不過萍水相逢了兩次而已,以後最多也就是朋友關係,這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絕不越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