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剛剛報了警,但是你也確實……傷了人。若是到了警局,那人咬死了說是你先動手打人,證據確鑿之下,怕也是有點不大好辦。”
聽到這話,一旁的蘇敏也是反應過來,有點擔憂的看著白蘇。
“沒事,我有證據,不然我也不敢下黑手。”
白蘇說完晃了晃手中的手機。
路御恍然,暗暗讚了一聲。原來不是魯莽行事,而是有備而來。
這是個聰明的姑娘。
“咱家小白可真機靈,在那種情況下,還能想到這個事情。我當時可嚇得要死,腦子裡一片空白。”蘇敏一臉欣喜。
一旁的路御聽後,抬眼看了一眼蘇敏,這姑娘是真傻?
自己遇難,朋友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施救,而是取證,竟然還這麼高興?
蘇敏說完也意識到了點什麼,雖然事實扒開來看,有些殘忍。但是回想起來,剛剛她想要背白蘇時,她卻是刻意的疏遠了自己。
但是救了她的也是白蘇。
或許終究是自己做的不對,她肯定看到了最開始的情況。
她會因此而看不起我嗎?
看著氛圍再次陷入尷尬的路御,只能再次開口道:“你這腳傷看著有些嚴重,要不要先去附近的診所看一看?”
“不用了,老毛病。”
路御:“……”
大概白蘇自己也察覺到了,因為自己的回答導致氛圍的尷尬。
想了想主動說到:“得先回趟家,拿個充電器。剛剛說的手機沒電,可不是騙你。待會兒警察取證,看不到影片,那就不好了。”
幾人就這麼磕磕碰碰的過了今晚,先是去了東四街的出租房,再去了附近的警局。
那老男人到了警察局,果然反咬白蘇一口,死活說是白蘇動手打人,堅決不承認是自己心懷不軌。好在白蘇及時拿出了影片為證,那老男人瞬間怏怏的開口求饒。
向路御道謝後,白蘇又就著蘇敏的手,敲開了春來閣老於頭的大門。
深更半夜被敲了門的老於頭,到底是罵罵咧開了門,為白蘇治了腳傷,又配了一些藥。
兩人這才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簡單洗漱後,簡陋的睡下。
這一天晚上也著實把白蘇累的夠嗆,第二天直睡到日曬三杆才起床。
作為有上頓沒下頓的群演,也算是自由工作者了。今天沒有活,白蘇哪怕是睡得昏天暗地,也無人來理會。
嗯,不對。
蘇敏來過,一大早她便端了一碗粥,並留了一張字條給白蘇。
字條簡單,好好養傷,多多休息。
百蘇有些頭疼的放下字條,想了想,還是端起了白粥。
邊喝邊想著接下去的事情。秦昭那邊暫時不用想了,雖然因為紅樓的事情,他辦事不牢,心有愧疚。以補償的心態,會給自己找一些活幹。
但是如今這腳又廢了,舊傷加新傷的,沒個七八天估計也好不了。
唉,無妄之災,感覺這現實世界比快穿世界還難。
現在想想,現實果然比故事更加離奇。
過了兩天,等腳傷好了些許,白蘇就一瘸一拐的去了趟演員工會。畢竟來這裡那麼多天,也沒去這核心地點看看,有些不該。再者或許能夠透過工會找到一份適合她的活來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