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不在了?”
秦長生故作驚慌,然後一臉委屈地看著秦長沫,殊不知,長沫的小臉蛋卻比秦長生更加委屈。
眼看著她一皺鼻子,眼睛快湧出眼淚了,秦長生強忍著笑意,從另外一隻袖子摸出了糖人。
“哎呀,原來在這啊!”
她一把抓走了糖人,看著手中的小玩意,臉上是又哭又笑,精彩萬分。
秦長生抹了抹她的眼角,說道:“哭什麼,小糖人在抱怨呢,你的淚花要打溼他了!”
秦長沫終於是破涕而笑,看著比她高許多的秦長生,心中極為開心。
“謝謝長生哥哥。”
說完,便跑到一邊去,跟著她的糖人玩去了。
而婦人一直在一旁看著這一切,全程未說一句話打岔。
秦長生有點心虛,摸了摸頭,對著婦人說道:“陳姨,方才弄哭了你寶貝女兒,你可莫要怪罪我啊。”
婦人笑著搖了搖頭,對著秦長生低聲說道:“長沫一直問我,說為什麼不給她一個像你這樣的哥哥。現在看來也不錯,你就如同她的親哥哥一樣。”
秦長生聽聞,更加不好意思了。
“陳姨,我就先回去了啊。”
“不留著吃個飯嗎?”
“我還得回去準備這次的百族朝會,就不多叨擾了,要是陳姨賞臉,下次我一定來吃個夠。”
婦人笑著點了點頭,望著離去的少年,一陣嘆息。
其實方才陳茗還有話沒有說出來,如秦長沫把他看作親生哥哥一樣,她也早已把秦長生看作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一般。
陳茗早年喪子,導致自己院內生活極為困難,當時多虧秦長生時常前來照拂。
後來她有了秦長沫,秦長生來的頻率便更多了,又因為秦長生的生母經常不在家中,所以陳茗一直對他傾盡著母愛。
有時候,她感覺秦長生彷彿就是自己不幸夭折的兒子,活了過來,陪伴在自己身旁。
所以,時常兄妹二人打鬧,她在一旁靜靜看著,是真的很幸福。
而如今“家子”外遊,她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得在心底默默祈禱。
希望秦長生此行能夠平平安安,順利歸來。
傍晚。
秦長生早已回到自己的院子,他躺在床上,思緒萬千。
他九歲開始煉體,十歲便達到煉體巔峰,如此修煉天賦放眼東淮洲,甚至都是極其妖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