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暮再看向朝中所有大臣,“這件事,本王不不想深挖,但既然張尚書說他冤枉,那隻能繼續查了,到時候查誰來,可不要怪本王。”
眾臣一聽這話,不少都慌了。
下朝後,嚴暮拉著柳雲湘往後宮走。秦硯跟在後面,頗有些無奈。
“你就不該攔著我,直接摘了張左烏紗帽就是。”嚴暮道。
“有證據才能拿人,你不能胡來。”
“明明就是他,哼,這狗東西,竟然想破壞你的心血,不可饒恕!”
柳雲湘笑,“你這話多少帶著私憤。”
“若是國事,我才懶得與他生氣,但牽扯到你,他就該死!”
二人說著說著便開始你儂我儂了,秦硯忍不住想翻白眼。
“你們夫妻倆眼裡只有彼此是吧,沒看到我?”
二人一回頭看到秦硯,皆有些意外。
“咦,你不是早就回宮了?”
“對啊,我還以為你去上書房了。”
秦硯哼了哼,“我分明是有事耽擱了,落後你們一步而已,誰知跟著你們走了好一會兒,竟沒人注意到我。”
嚴暮乾笑著回身摟住兒子,“等你娶了媳婦就知道了,好男人眼裡就不能有別人。”
“我還小。”秦硯臉紅道。
“不小了,該定親了,說來老魏家的女兒不錯,不過人家好像看不上你。”
秦硯氣鼓鼓道:“有你這樣損自己兒子的麼,再說她也非是看不上我,只是……只是對我還不夠了解。”
一聽這話,柳雲湘覺得有希望,“那我讓行意以後帶魏姝常進宮來玩,你們瞭解瞭解?”
“你們倆什麼意思啊,幹嘛催著我娶親?”
“你娶親了,我們才能放心的出宮去逍遙……”
嚴暮一不小心說漏了嘴,氣得秦硯來臉都青了。
“我不同意!你們得留在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