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承芯不由得覺得自己是自找欺辱,柔弱的開口,“那我們先進去了。”
說著她拉著薄承言進去了。
看著兩人倉皇離去的背影,顧七寶轉頭看向了帝銘爵。
帝銘爵挑起了一抹笑意,摸摸她的頭,再次將她攬入懷中。
對於那些曾經有過過節的人,給過傷害的人,你過的幸福甜蜜對她而言才是最大的傷害。
什麼都不用說,有些傷害就是無形的,會讓這些人被嫉妒折磨一輩子。
“好了,人差不都到齊了,我們進去吧。”方好拍了拍手。
一眾人也準備散去,如果還有零零稀稀的賓客來也有傭人和管家接待。
帝銘爵卻翹唇道,“不急,大概還有一個人沒來。”
“哦?”顧七寶挑起了眉,不由得好奇,“誰啊?”
“時墨。”
帝銘爵話剛好落音藍楓就帶著時墨趕過來了。
顧七寶瞪大了眼睛,她才發現自己都差點忘記是時墨了。
短短一個月時間時墨變了。
個子好像長高了一點點,身形更健碩了一些,穿著簡單的黑色t恤,牛仔褲,倒顯得有幾分青春。
他面板偏黑,不過現在好像沒以前那麼黝黑了。
時墨疾步走上了前,恭敬的對帝銘爵低頭,“三哥。”
他居然能說話了,顧七寶驚訝的捂住了嘴巴。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才學說話的原因,他吐字有些彆扭,但是聲線卻真的好好聽,有種電臺播音員的味道。
顧七寶不曾想時墨的聲音居然這般好聽,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笑意。
“嗓子已經完全好了嗎?”帝銘爵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