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撥她們師徒關係？或者是更險惡的用心？
一想到這，她一陣火大，太賤了。
曉霧咄咄逼人的追問，“怎麼？連她的真實身份都不敢說？卻敢幫她找親生女兒？你不覺得太矛盾嗎？”
顧雪凝眼珠飛轉，頓時有了鬼主意，“誰說我不敢說？Angel，我告訴你，你是我的學妹，叫張麗雅……”
她也算有幾分急智，編的瞎話跟像真的，張口就來。
曉霧徹底無語了，“哈哈，再編呀，繼續編下去。”
一個接著一個謊言，就跟喝水吃飯般自然。
她難道不知道，一個謊言需要幾百個謊言去圓嗎？
顧雪凝心裡一亂，有種很不好的預感，難道短短几天功夫，她已經查到了什麼？
這麼快？不可能啊！
她深吸了口氣，賭上一把，“什麼編？這全是真話，我可以拿出證據……”
曉霧看她怎麼把謊話編圓了，謊話永遠也不可能天衣無逢。
“證據？什麼證據？馬上拿出來。”
嫣然的心撲突撲突亂跳，她比誰都渴望查出真相，知道她是誰？家裡還有什麼親人？
她的女兒在哪裡？
她以前是什麼人？結過婚嗎？她的愛人是誰？
一個個問號始終在腦海裡打轉，快要將她逼瘋了。
“她有我的照片。”
曉霧眼珠一轉，“拿過來。”
顧雪凝猶豫了一下，實在拿不準她到底知道多少。
她思前想後，決定拼一拼，將照片遞了過去，“你看看清楚，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