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維兩眼放光，渴望的盯著她，“葉小姐，別這樣嘛，我向你道歉，就讓我留下來吧。”
她在專業方面很有追求，很想上進的，但自身能力有限，沒有名師指引教導，水平一直停滯不前。
好不容易看到一絲曙光，她又怎麼可能放棄？
她苦苦哀求，只差跪下來了，曉霧猶豫不決，左右為難的樣子。
顧天朗微微一笑，小丫頭的心眼真多。
“曉霧，不如這樣吧，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試用一個月，如果不行再說，老師指點雖然不可能，但你偶爾指點一下嘛，大家都有利。”
艾維拼命點頭，“對對對，就是這個道理。”
只要留下她，她總有機會的。
曉霧見火候差不多了，嘴角微翹，“既然我師兄幫你求情，那就這樣吧，一個月試用期喲。”
艾維只要留下來，什麼都肯答應，“好好，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一杯清茶，幾碟點心，悠閒的午後時光。
曉霧以茶代酒，遙敬顧天朗，“謝謝師兄，你幫了我大忙。”
也不知他費了多少心思，才找出這兩個人，讓她省心不少。
她以後只要負責設計就夠了，這樣一來，一個月能做出十款晚禮服了。
顧天朗微微一笑，“那做一桌豐盛的大餐給我吃。”
他為她花那麼多心思，只想看到她喜樂的笑臉，能幫則幫吧。
“沒問題。”曉霧一口答應下來，這個是必須滴。
“你……”顧天朗面有猶豫之色，欲言又止。
曉霧怔了怔，“什麼？有話就直說嘛，我們之間有什麼不能說的。”
顧天朗掙扎了半響，“你真的跟我媽發誓，你這輩子都不會……”
他的心情非常的複雜，這是真的嗎？他媽沒有胡說？
曉霧在心裡嘆了口氣，“我們不合適。”
他對她的心意，她都看在眼裡，無法接受，卻不願傷害他，只盼著他能早日想開。
顧天朗眼中閃過一絲痛苦，“都沒有試過，怎麼就不合適？你不用顧忌我媽，她那個人就是愛折騰……”
她和他媽鬧的不可開交，越來越有蔓延之勢，不出五年，必會有一場龍虎鬥。
而他寧願站在她這邊，護著她，看著她，照顧她。
曉霧閉上眼睛，不敢看他的臉，“不用試，顧天朗，如果我更早遇上你，或許有戲，但是……我們不提這事了，好嗎？”
這到底是一場什麼樣的緣孽，他愛她，而她愛的是那個人，都放不下，割捨不掉。
顧天朗的心口一疼，猛的起身，“葉曉霧，你的心比鐵石還硬。”
曉霧睜著眼睛，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心痛如絞，淚如雨下。
“顧天朗。”
這樣的深情，讓她怎麼償還？
可不可以，不再付出，不再愛她？
Angel出來轉一圈，驚見曉霧哭泣的樣子，嚇了一大跳，“怎麼了？好好的怎麼哭了？你和天朗吵架了？”
曉霧只覺得難受，心疼腦袋疼，眼淚怎麼也止不住。
傷害愛她的人，這感覺太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