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納爾徐徐吐出一口氣，“那我就等她一輩子。”
十幾年都等了，還在乎再等下去嗎？
曉霧眼珠滴溜溜的轉，“你在外面沒有遇到過比我老師更好的女人？”
雖說自家的老師很好，溫柔優雅，淡泊名利，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弗納爾也不瞞她，他有種奇怪的預感，這將對他的未來起著決定性的作用。
“有，遇到過，有幾個比你老師更漂亮，更有才華，更溫婉，更出色，但是，面對那些女人，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心裡只有她。”
怎麼說呢，跟Angel在一起特別舒服，光是看著她，內心很平靜，只想就這麼待下去。
曉霧一直盯著他的表情，見他很是誠懇，很是滿意，“如果她跟你在一起，你會好好待她嗎？會尊重她的每一個決定嗎？”
她腫麼有一種挑女婿的錯覺，擦。
弗納爾重重點了點頭，“會，她是我的天使。”
他的話很肉麻，但他的表情很嚴肅，曉霧的心莫名的被打動了，“行了，我會幫你的。”
她不知道老師經歷了什麼，才變成與世隔離的淡漠性子，她也不想知道。
能給老師多一個選擇，多一種生活態度，總是好的。
沒有玩樂，沒有朋友，沒有感情的生活是不正常的，也是病態的。
她早就發現了這一點，試圖改變一些東西。
弗納爾欣喜萬分，他透過考驗了？
他一迭聲的表示感謝，許了許多承諾，曉霧只當聽過，沒有太當真。
老師能幸福，這才是最重要的，其他都是浮雲。
弗納爾忽然想起一事，“你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他雖然會說點中文，但那句話實在太深奧，沒聽懂。
曉霧眼珠一轉，“讓她好好考慮的意思。”
弗納爾又驚又喜，這個小幫手太給力了。
“真的？曉霧，你對我真好，要是我能和你老師在一起，我一定會把你當成女兒般疼愛的。”
曉霧隨手揮了揮，“女兒就算了，多給點零花錢就夠了。”
她過了很想要父母疼愛的歲月，有些東西是沒辦法彌補的。
弗納爾樂的合不攏嘴，“那當然，你想要多少都行，曉霧，全靠你了。”
曉霧正想著怎麼撮合他們，老師就將好幾本筆記遞給她，拿去。
“這是什麼？”曉霧隨手翻了翻，頓時眼睛閃閃發亮。
Angel微微一笑，“我這些年的筆記，你拿去看，交一份報告給我，不用太著急，一個月的期限。”
她對這個學生是完全沒有保留，想給她最好的。
”好滴。”曉霧很感動，越發堅定了信念，“老師，我們先去逛逛街吧，喝喝咖啡，買買衣服，吃點甜品，看看電影。“
Angel愣了一下，“我不去，你想去，讓司機送你去。”
她多年未接觸外面的世界，有點怯生了，習慣了這樣與世隔絕的生活，挺好的，她不想做任何改變。
曉霧抱著她的胳膊，嬌滴滴的撒嬌，“我一個人太無聊了，陪我去啦，我想看音樂劇。”
Angel毫無招架之力，心軟的一塌糊塗，“別搖了，行行，答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