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諾思感覺到朱宜銳的行動,心中也不由的更加的興奮了起來,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使得楊諾思的體內的快感如同潮水一樣的湧動了起來,朱宜銳那熟練的挑逗技巧,使得楊諾思生平第一次體會到男人的舌頭和手指,竟然會讓自己那麼的興奮,那麼的衝動,而這樣的感覺卻是楊諾思的丈夫包洪剛從來沒有帶給過她的,受到這種強烈的刺激,楊諾思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中不由的露出了一絲對男人渴望的目光,而那身體更是在朱宜銳的舌頭和手的挑逗之下如同一條水蛇一樣的扭動了起來,同時楊諾思張性感而微薄的嘴唇裡,也不由的發出了淡淡的呻吟聲:“朱先生……朱先生……你……你真的好歷害呀……你……你的舌頭……你的手指……弄得人家……舔得諾思的心中癢癢的……”
朱宜銳之所以要在楊諾思的身上花費這麼大的力氣來挑逗她,想的就是要楊諾思主動的要求將自己的龐然大物到她的甬道中去,現在聽到楊諾思的呻吟聲,朱宜銳知道自己的目的就要達到了,但為了保險起見,朱宜銳卻並沒有馬上停下對楊諾思的身體的挑逗,朱宜銳下定了決心,那就是一定要將楊諾思的身體給挑逗得欲罷不能,到最後楊諾思忍不住了苦苦的衷求自己以後,自己才會將龐然大物狠狠的到楊諾思的那兩腿之間的那處溫暖而溼潤的甬道里面,騎在楊諾思的身上唱征服的歌兒。
快樂在心中湧動,楊諾思的全身的肌膚都不由的發燙了起來了,而受到朱宜銳的挑逗以後,楊諾思再也忍不住的在那裡呻吟起來了:“朱先生啊……饒了我吧……諾思受不了了啊……”
楊諾思的話傳到朱宜銳的耳朵裡,讓朱宜銳的心兒不由的微微一動,在這種情況之下,朱宜銳不由的心中暗暗一樂:“現在我才將手指到你的甬道里面呢,你就成這個樣子了,要是我將我的小兄弟插到你的甬道里面,你還不要快樂的暈死過去呀。”
想到這裡,朱宜銳就像是得到了一種無形中的動力一樣的,兩個手指在楊諾思的甬道里盡情的了起來,給楊諾思敏感的身體送去了一陣陣的快樂的感覺。
同時朱宜銳的舌頭也不停的在楊諾思的大上舔動了起來,而一邊享受著楊諾思那雪白而光滑的大上的肌膚在自己的舌尖流動的感覺,朱宜銳一邊用自己的牙齒,開始在楊諾思的那一個雪白在大上不停的搔咬了起來,又給楊諾思帶去了不一樣的快樂的感覺無力反抗的楊諾思完全暴露在朱宜銳充滿技巧的舌頭下,一陣陣快意衝向腦袋,楊諾思就算能勉力忍耐嘴裡不出聲音,又怎能控制自己身體毫無生理反應?
朱宜銳對楊諾思的珍珠花蒂挑逗持續良久,隨著相思豆被舔,楊諾思感到股間說不出的快感,而且越來越強烈,漸漸的就連楊諾思自己都能感覺到開始分泌,楊諾思見自己身體被朱宜銳如此羞辱,不禁羞憤難當,悲從中來,同時又開始恨起自己的父親來,要不是他那個利慾薰心的父親,她哪裡會是這樣呢,要知道她現在的年齡已經快到了狼虎之年,對於的需要是越來越強烈,偏偏包洪剛死後,造成了自己長期無法得到滋潤,此時壓制著自己體內的被朱宜銳這麼一勾引,或許就是這股一下子在體內深處爆發開來了朱宜銳吐出一口大氣,連呼痛快,這時候楊諾思溼潤的甬道已經完全大開,朱宜銳順勢把粗大的舌頭捲起插進裡面。
楊諾思不禁發出“啊”的一聲,在這剎那有了更加奇妙的感覺,雙腿痠軟無力,只好努力將精神集中在大腿之間抗拒,勉強使自己不要在朱宜銳的挑逗下喪失了自我。
楊諾思感覺到一陣陣的酥麻癢的感覺從自己的那粉紅色的傳到了自己的心中,使得自己不由的春情萌動了起來,在這種情況之下,楊諾思不由的晃動起了自己的那纖腰的腰肢,一邊迎合著朱宜銳的手指在自己的裡的,一邊呻吟著,楊諾思被朱宜銳撥弄得嬌喘吁吁,一雙玉腿在扭曲的伸縮著,媚眼如絲的半開半閉,兩片溼潤火燙的櫻唇,充分地顯露出性的衝動,欲的需要,情不自禁伸出一隻玉手去撫摸朱宜銳的龐然大物。
“哇……好長好大呀……”
楊諾思的玉手一握住朱宜銳的大,就感到朱宜銳的大是又粗又長,又硬又燙,再一撫摸那個蟒頭,心底驚歎道,“天啊……”
好大的一個蟒頭,稜溝又寬又厚,就像是個大草菇一樣,楊諾思芳心暗想,若是在自己的甬道里面被那又寬又厚疊頭稜溝一磨擦,那種滋味肯定要美死人呢。
朱宜銳的大既粗又長,好像天降神兵的一樣,銳不可擋,真是愛煞人了,朱宜銳在挑弄了一陣之後,伏下頭去用嘴含吮楊諾思那兩片多毛肥突的大花瓣和小花瓣,舌尖舐吮吸咬著那粒粉紅的大珍珠花蒂,不時用舌尖伸入甬道去舐吮挑弄著。
“啊……朱先生……你舔得我……酸癢死了…………求求你……別再咬……咬那粒……那粒了吧……諾思……渾身被你咬……咬……弄……弄得難受死了……啊……別再……再捉弄……諾思了……啊……不好……諾思啊……”
楊諾思語不成聲的哼叫著,一股滑膩膩的蜜汁,狂流而出。朱宜銳則大口大口的吞食下肚,這是女人體內的精華而最富營養的補品。
後來朱宜銳看她實在堅持不住了,他的舌頭也舔的有些麻木了,就起身抱住她放倒在床上,讓她臀部撅起向著他。她趴在床上,隨著呼吸起伏的身體彷彿充滿了忐忑的,他想這個時候的她雖然不言語,但是早就被征服了,只是還放不開面子用語言要求而已。
朱宜銳把楊諾思桃源春洞的舐食乾淨後,翻身上馬把楊諾思的兩條渾圓粉腿分開放在自己的肩上,在她那個豐滿的下面墊了一個枕頭,使楊諾思那飽滿豐肥多毛的更顯得高突上挺,肥厚生毛的兩片紫紅色的大花瓣中間,夾著那紅紅的桃源春洞,溪水潺潺流出,朱宜銳用手握著自己粗長的大,先用大蟒頭在洞口擦弄著,只見她被擦弄得不停的往上挺湊。
朱宜銳雙手抓住楊諾思的揉搓,上的肉順從著他的手上下左右的移動,他用力拍了幾下,然後用手拿著大在她的甬道口摩擦,她以為很快就會被,解除甬道內的飢渴,於是屏住呼吸,等待著那被的銷魂瞬間。沒想到他只是在那裡摩擦,於是她開始慢慢扭動著向後挺起,看的出來她想讓她的甬道被他的大,但是他用手握住大,無論她怎樣扭動,只能偶爾的半個蟒頭,她沒來得及舒口氣他就拔了出去,她變得越來越急切了,扭動的幅度變大了,呻吟聲也變得急促,卻始終不肯用語言要求,他多想聽到楊諾思用蕩的語氣對他說:“朱先生,我,快我。”
但是她始終嬌喘吁吁緘默不語。
朱宜銳繼續刺激她的羞恥心:“諾思,你看你現在在幹嗎呢,扭動的很有韻律嘛。
楊諾思聽了這樣的話,也會對自己的身體表現感覺羞愧,但是臀部的動作依然如故,且越來越瘋狂,那細腰顯得非常柔軟,可以把晃動出各種美妙的弧線。朱宜銳看到楊諾思多次伸手去抓床頭櫃上lv包的動作,不知道包裡有什麼東西值得她如此惦念,不禁伸手拿起包來。
“哈哈,原來諾思這麼鍾情家庭,包裡隨身攜帶你前夫和你結婚紀念寫真照片啊!”
朱宜銳拿著一張包洪剛楊諾思夫妻結婚紀念寫真照鏡框笑道。
“不要拿出來,我現在不要看到他啊!”
楊諾思又羞又急地嬌喘哀求道。
床頭是楊諾思和包洪剛的結婚紀念一週年的寫真照片,包洪剛好像正在看著這一幕,在他的床上她的美麗嬌妻被我騎在身下,他微笑的面容好像隱藏著怒氣。
朱宜銳扳起楊諾思的頭,讓看她著床頭的結婚紀念寫真照:“諾思,你和姓包的照片照的很漂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