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破瓜之後再次的痛著實難捱,但他溫柔而效果極佳的手段,卻令翁美玲愈發舒適,即便幽谷被他撐得似要爆裂,但他在自己身上的溫柔撫觸,以及與幽谷的親密廝磨,在在勾的翁美玲芳心蕩漾。
一開始時還得忍著疼,在心中告訴自己這是為了安撫身上的男子,才要婉轉迎合,可到得後來,身子裡的激情漸漸壓過了苦楚,不知不覺間翁美玲只覺苦痛漸去,一種前所未有的滋味蔓延周身,好像愈來愈喜歡他的深入、愈來愈享受他的愛撫疼憐,魂兒都不由飄飄然地浮動著。
就在青春純潔的清純少女咬牙痛苦的嬌喘聲中,朱宜銳加劇了的深度,不再過於拉出,轉變為烏黑芳草蓬亂的,緊貼著嬌柔細嫩的,青筋盤結的每次全部沒入稚嫩腔道深處,他火燙的頭深入到幽密溫暖中,然後短距離間旋鑽摩擦以獲得更加刺激的接觸。兩具赤裸的青年男女身體相接處基本沒了空隙,一絲不掛的清純少女白羊般的身子,被壓在英俊瀟灑身軀強壯的花花公子朱宜銳身下,翁美玲斷續著嬌喘呻吟。
慾火澎湃的朱宜銳彷彿永不停息似地,把這個可憐的青春清純少女弄得死去活來,此刻的翁美玲心裡哀鳴著、乞求著、這地獄煉火般的折磨趕快退去,可時間好像停止了,痛苦彷彿沒有止境一般令她絕望。
肆意聳動深插盡力發洩的朱宜銳,折騰了十來分鐘後,漸漸的疲乏下了,終於朱宜銳被酒勁催化的慾火消退下來。本想忍忍在繼續享受,可被身下的小白羊幼嫩密處夾裹的禁不住了,朱宜銳也算花叢健將了,頗為自得自己這把年紀的性動力,平日裡折騰一般歡場女子幾小時左右沒問題。
未成想到翁美玲的初經性事的居然是難得的妙物,實在是令朱宜銳忍耐不住,顯然並非清純少女本心的催動,幼嫩的腔道自發的沁出,甬道內層疊的褶子連連狙擊異物,不斷的吸吮推擠,卻又偏深,觸到次數很少,如此一來尤其令男性感到舒暢刺激,這說明翁美玲的體質相當的敏感。朱宜銳也曾經聽說過這種尤物,自古就有說道,稱此類為羊腸。
“哎……”
一聲溫婉柔媚的輕吟,翁美玲這才發覺,自己不知不覺間已忘了形,玉腿輕輕抬了起來,豐滿圓潤的腿側在他臀股間誘惑地摩挲著,這般動作使得朱宜銳雖是輕抽淺插,動作算不得太大,可兩人處的汨汨泉水卻已濺了出來,床被之間竟不由沾染了穢跡,混著一絲絲豔媚誘人的紅,羞得翁美玲想要躺平,卻是難抑身子裡最深處的本能衝動,不由輕吟起來。
“阿玲放心……這樣……很自然的……”
感覺到身下清純少女的羞窘,朱宜銳不由湊近了她泛著髮香的頸邊,貪婪而溫柔地吸著她的香氣,順便在她耳下頸邊口舌逗弄一番。
這般動作以前也不是沒做過,以他的經驗很少有女人被這樣對待會不舒服的,而現在的動作之間,比之從前愈發帶了些溫柔體貼的滋味,畢竟像這樣溫柔可愛地對待自己,即便被強行弄上床也不哭喊憤怒的清純少女實是首見,令朱宜銳不由愈發心疼,強忍著體內勃發的衝動,溫柔地對她疼惜憐愛,絲毫不敢放縱。
這樣的清純少女還是初見,雖說自己這樣苦忍,即便短時間內壓下了體內密宗邪教的蠱性,但壓抑的愈強烈,事後的爆發也愈恐怖,從以前的經驗來看,這樣下去自己之後至少要有個兩三天會完全無法自拔,只能任體內蠱控,對的需求強到連身子都快撐不下去的地步。但現在的他,就只是想好生疼惜身下的女子一番,之後的事他已經管不到了
“只要這樣……很快就舒服了……”
“嗯……”
聽他這麼說,嬌羞的翁美玲微閉美目,也不管事情是否真如他所言,還是僅只於安慰自己,現在都已經搞上了,想後悔也來不及。她無力地嗚咽出聲,纖手無力地在他身上纏綿滑動,玉腿嬌柔地在他身上摩挲,無言地請求他的強猛。
放鬆下來的翁美玲只覺那似又更深入了一點,探得她幽谷微疼,間中卻湧起了更多的快感,那美妙難言的滋味,令她身子無力地輕扭著,好讓那敏感的部位,更多些迎上溫柔熟練的刺激,呼吸愈來愈熱、呻吟愈來愈軟。
感覺到身下女子的異動,朱宜銳也漸漸放鬆了自己,讓在翁美玲初啟的幽谷裡頭不住深入淺出,也幸好他受蠱荼毒已久,而後也經過白素等女的春水解讀,雖說終歸無法抗拒,但身體也漸漸能做到一部分的自制,即便再火熱、再令他難以自控,總還能控著進出的幅度,不會一口氣整個進去,否則以他的天賦異稟,就算翁美玲春水汩汩不斷,終是花苞初開,再能承受怕也經不住他的盡情需索。
被他一陣又一陣的推送,翁美玲只覺自己像是化成了一灘水,雖被朱宜銳緊緊壓住,靈魂卻隨著他的刺激盪漾而難以靠岸,難以想像的甘美滋味直透每寸肌膚,將她一點不剩地佔據,即便是動作間幽谷裡的刺疼,也顯得不再明顯,反是愈漸弱化,逐漸化入甜蜜之中,朱宜銳的彷佛正撥弄著她的心絃,讓她的感覺隨著他的動作時高時低,完全被他所控制佔有,高昂的時候彷佛整個人都被推入仙境,美妙到不能呼吸,低潮的時候像是整個人都癱瘓了,再感覺不到旁的事物。
彷佛在心中有個聲音在說,這美妙的感覺就快到了終點,神智昏茫在那飄飄欲仙之中,不知不覺間翁美玲弓起了嬌軀,忍著疼讓敏感柔嫩的處被他緊緊抵住,在那銷魂蝕骨的鑽轉研磨之間,終於觸到了那難以形容的終點,好像有些什麼從身子裡前呼後擁的竄出,再也保留不住。
被快感浸得再沒有其他感覺,張大了嘴連呼吸都快沒辦法了的翁美玲只覺體內陣陣酥麻,幽谷深處被一股火辣辣的刺激,透得整個人都顫抖起來。被如此美妙尤物刺激的花花公子嘶吼著,那裡還能耐的住欲噴發的感覺,鼓起最後的餘勇,把翁美玲雙腿高高抬起,奮力狂送猛抽起來,沒弄上十幾下。
朱宜銳就“啊啊”狂亂喊著筋骨痠軟的一洩如注,滿腔火熱的老精奔突湧入翁美玲的稚嫩甬道深處,一股股擊打著嫩嫩的頸口,負壓在羊脂玉似地嬌柔身子上。
翁美玲茫然地感覺到,在那無與倫比的快意之中,身上的他整個人震了震,隨即一股熱流射入,燙得翁美玲從裡都酥了起來。
那既火辣又甘甜的滋味,將她最後一點體力都吸走了,嬌聲喘息間翁美玲只覺茫然不可自控,全不知自己現在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能本能地去感覺,猶然在身體裡面四竄周流,那快樂無比的崩潰感覺。慢慢地從那似將魂魄都給震散了的中轉醒,翁美玲只覺鼻中一股汗水味,不由清醒過來。
翁美玲被火辣激燙著方才長撥出一口氣,僵硬的身體鬆弛下來,原本清澈秀美的雙眼現在無神的望向天花板,淚痕斑斑的絕美玉臉失色蒼白,一雙修長光滑彈性的美腿內側的細微的抽搐著,真是一番令人疼惜的暴雨殘花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