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霜筠沒有再對此多說什麼,“郡主就暫且休息吧,有什麼情況的話還是由阿韶出手吧。”
符曉自知理虧,配合地點點頭。
!
符曉一閃身橫在墨霜筠身前,銀鞭帶著強烈的音爆聲揮出,阿韶貼近墨霜筠,帶他極速後退。
突然襲擊墨霜筠的是一個身形強壯的男人,他見一擊不成,立刻橫刀劈向符曉,符曉銀鞭與刀鋒垂直揮出,纏住男人的刀。
“是八里山的大當家!”墨霜筠看到男人的臉。
“哼!”男人知道自己在符曉手中討不了好,立刻放開刀,向樹林裡面逃竄,符曉收鞭,刀也隨之落入她的手中,她冷哼一聲,刀被射出,直射男人的後背。
與此同時,一杆長槍勢如破竹,目標與符曉一致,幾乎與刀同時紮在男人的身體上。
一刀一槍,將八里山的大當家牢牢釘在了樹上。
白弈跑了過來,“你們沒事吧?”
符曉攤手,“都沒事。”
白弈還記得墨霜筠的囑咐,立刻去察看大當家的情況,“阿筠,人還有氣!”
“阿弈,你才是中郎將。”墨霜筠無奈地說了一句。
“哈哈,是哦。”白弈把槍抽了出來,打算了結他的性命。
“別殺我!我知道……”
白弈的槍直接穿過他的胸膛。
阿韶用手肘戳了一下旁邊的墨霜筠,“他想說啥?”
墨霜筠無奈地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會讀心術。”
“少來,你肯定知道。”阿韶篤定道。
看到那邊符曉和白弈也是二臉懵逼,墨霜筠只得解釋道:“這八里山遲遲打不下來,雖說匪徒兇悍,但肯定也是與朝廷內有所勾結所致,他大概是想把人咬出來換自己一命吧。”
“那你怎麼不讓他說?”阿韶追問。
“他說出來又如何,一個與土匪勾結的官員與我何干?”墨霜筠冷笑道,搶先一步由小路向山上走去。
符曉小聲嘀咕:“我們怎麼感覺這話刻意說給誰聽的?”
白弈聽到了,贊同地點點頭,“我也是,我賭一百兩阿筠肯定不會放過土匪背後的大官。”
“我賭一百金。”符曉信誓旦旦。
白弈:好有錢。
阿韶跟在墨霜筠旁邊,符曉和白弈走在後頭,一路上見著還喘氣的匪徒順手補刀。
“誒,郡主。你說我之前擲槍明明是衝著那個大當家心臟去的,怎麼偏了扎到他肩膀上了?”
“你看到他身上還有把刀沒有?肯定是我那把刀射出去的時候把他帶了一下,你的槍就偏了。”
“哦哦,郡主厲害啊。”
“沒有沒有,我當時也是太急了,不然我覺得可以把刀扎到他脖子上。”
墨霜筠沒有內力聽不到,阿韶把倆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這倆人談話怎麼連他都感覺過於血腥?
“你現在還要做什麼?”阿韶跟在墨霜筠後面,看他在大當家的房間裡翻找東西。
“找證據。”墨霜筠手伸到床下,摸到一個大箱子,叫阿韶過來一起拉出來。
開啟箱子,兩個人立刻被裡面的金銀財寶給晃了一下眼。
墨霜筠把金銀全部丟在一旁,敲了敲箱子底,摳開一塊木板,裡面是一個暗格,墨霜筠拿出一沓書信。
“你不是說不管嗎?”阿韶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