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劉二狗和德莉絲的目光都轉向了自己,西雅圖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關於這個問題,我也許有個辦法。”
“在我們斯康尼卡一族的大神殿中,整座大殿的魔晶燈都是全年全天常亮的,除了一個例外。”
“那就是在神恩日那天,所有的魔晶燈都必須熄滅,取而代之的是中央祭壇上燃燒一晝夜的神火,以示唯有神的光輝才能照耀世間萬物。”
“但是神殿裡有上千盞魔法燈,一個一個拔水晶就太費勁了。所以我們把所有的魔晶燈都導向同一個供能法陣,又把這個法陣刻成兩個同心圓。”
“這樣一來,只要把內環和外環稍微錯開一下,魔力迴路就會被中斷,魔晶燈也就會隨之熄滅。我們甚至還可以透過控制錯開的角度,來點亮大神殿特定區域的魔晶燈,而其他地方的燈依然熄滅。”
“所以,我覺得德莉絲你也可以嘗試一下這個辦法。”西雅圖結束了自己的發言,抿了一口蜂蜜酒。
“對哦!我怎麼沒想到?!”茅塞頓開的德莉絲頓時顧不上其他,拿著望遠鏡,一溜煙就下了樓,顯然是要回自己的工坊再改良一番了。
見德莉絲離去,西雅圖才看著劉二狗,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劉二狗卻沒看懂西雅圖的眼神,只是有些發愣的看著她。
這個呆子!連遠處剛回來的布費克斯都看不下去了,三兩步走上前來,對劉二狗和西雅圖各施樂一禮,隨後道:
“領主、領主夫人,今日乃是我北原城普天同慶之日,還請二位大人不要拘謹,到廣場上與民同樂,如何?”
說完,布費克斯對西雅圖眨了眨眼,又戳了戳劉二狗。
“布費克斯先生說的極是,我們一起下去看看吧!”西雅圖立即會意,對布費克斯頗為感激的點了點頭,順手挽起劉二狗的手,引著他向樓下走去。
“哦......好......”劉二狗卻還是沒太明白什麼意思,只是一邊發著呆,一邊隨著西雅圖,被半牽半拽的弄下了樓。
看著二人的背影,布費克斯嘆了口氣,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
身旁一米五左右的高度上飄過來一隻酒杯,正是埃蘭斯特。
將手裡的杯子塞給布費克斯,埃蘭斯特又抿了一口自己杯裡的蜂蜜酒,也出神的看著遠方二人的背影。
“你說,他倆什麼時候能有結果?”
“誰知道?”布費克斯灌了一大口,隨後又吐槽道:“老大什麼都好,就是這方面實在是太笨了。”
“身邊三個百裡挑一的姑娘都對他有意思,他自己卻還跟個沒事人似的。”
“三個?”埃蘭斯特抬頭看了一眼布費克斯,“哪來的第三個?”
“德莉絲唄。”布費克斯低頭瞅了一眼一米五的埃蘭斯特,朝鍊金工坊那邊努了努嘴。
“你是沒看到,在落日山脈裡那會,老大自從和德莉絲談妥了之後,整天就形影不離的跟她膩在一起。後來進遺蹟裡的時候,也是隻有他倆和圖法恩進去的。”
又看了一眼正在和霍夫曼拼酒的圖法恩,布費克斯壓低了嗓子,繼續對埃蘭斯特說道:
“那圖法恩一看就是個木頭,咱家老大又不懂女人心,那德莉絲不就給老大吃的死死的?別的不說,光是艾薇兒小姐,我都不止一次見她自己一臉幽怨的待著了!”
埃蘭斯特聽完,朝布費克斯勾了勾手,示意他附耳過來。
“你不也是個滿腦子肌肉的木頭?”
“說正經事呢!再廢話就給你扔樓底下去!”
“好好,正經事正經事。”埃蘭斯特舉了舉手,以示投降。旋即,又對布費克斯悄聲道:“我聽你這意思,對德莉絲意見不小啊?”
“我對她能有什麼意見?我倆又沒過節。”布費克斯白了埃蘭斯特一眼,隨後又說道:“我就是覺得,凡是要講究個先來後到嘛!你看西雅圖小姐和艾薇兒小姐跟了老大那麼久,如今半路殺出來個德莉絲,整天跟老大打的水深火熱的,她倆能不難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