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穿好衣服,幾下就把那兩位笨拙的男子制服,將他倆背靠背綁子一起。兩位男子看著屋子裡被我們糟蹋的三名赤身**的女人,對我們破口大罵。
“我被罵急了,便抽出我身上的武士刀,奮力一刀,將兩位被綁的男子攔腰斬斷。看到如此血腥的場面,三位朝鮮女人當場嚇暈過去。”
“就是用你腰間的那把武士刀?”新野右衛門問村正規秀。
“對,就是這把刀。”村正規秀從腰間取出那把武士刀。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二胴斬’武士刀?”池田帶睜著一雙醉意朦朧的眼睛問村正規秀。
“這把刀是從我爺爺那一輩傳下來的,它不管是刀尖還是刀刃都非常鋒利。如果將此刀立在水中,將刀尖露出水面,順流而下的樹葉如果碰到刀尖,就會被割為兩段。
“相傳此刀被鑄成後,用兩具摞在一起的死屍試刀。結果一刀下去,兩具死屍被攔腰斬為兩段。你們看,這刀身上還有‘兩胴切落’的截斷銘。”村正規秀將刀身豎起,指著上面銅色銘文讓兩位好友觀看。
池田帶和新野右衛門將眼睛湊到刀身處仔細觀瞧,果然發現在刀身處刻著長長的銘文,其中,‘兩胴切落’四個字格外醒目。
“這麼鋒利的刀到底是怎麼鑄造出來的?”新野右衛門好奇地問道。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據說此刀當時是採用覆土燒刃的
方式,對刀身進行熱處理。刀匠用砥石粉和黏土塗在刀身上,從刀脊到刃口從厚變薄,刃口處不塗。
“淬火時,包裹泥土較厚的刀脊處冷卻速度較慢,從而使得此處軟而堅韌,揮砍時不易折斷。刃口處由於沒有泥土包裹,入水冷卻速度較快,從而使得刀刃質地堅硬,鋒利無比。
“土漿在刀身敷設的厚薄、形狀不同,在刀身上留下了花樣繁多的熱處理痕跡,俗稱‘刃紋’。你們看,我這把刀沿刀紋排列有半月形模樣花紋。這種覆土燒刃造成的刃紋,研磨去肉後就會寒光四射,冷氣逼人。
“我爺爺曾經用此刀一刀將敵手從肩膀斜劈到腰間。對方的五臟六腑散落一地。嚇得敵方眾將紛紛調轉馬頭,落荒而逃。”村正規秀講解道。
“那你爺爺是從哪裡搞到的這把寶刀?”新野右衛門問道。
“據我父親說,我爺爺當年花重金從一位著名的鑄劍師手中購得此刀。據說我爺爺將家裡的房子賣了,才湊夠買刀的錢。為此,我奶奶還和我爺爺大鬧一場。”村正規秀說道。
“你有這麼一把好刀,為什麼不把他獻給將軍大人們?這樣也可以弄個一官半職的,豈不光宗耀祖?”池田帶對村正規秀提議。
“那可不行。對於我們武士來說,刀就是我們的生命。豈可隨便送人?更何況這把寶刀是我祖上傳下來的呢。”村正規秀將寶刀緊緊抱在懷中,似乎隨時會有人搶走似的。
“這東西真有這麼厲害?我還真有點不相信。”池田帶聽完村正規秀的講解,將信將疑。
“這我還能說假,別說是‘二胴斬’,就是‘三胴斬’也是有可能的。”村正規秀對池田帶的懷疑甚為不快。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這東西到底有多厲害,畢竟我沒有親眼見識過。有些人往往喜歡說大話以顯示自己的與眾不同。”池田帶依然不相信村正規秀手中那把刀真的那麼厲害。
“要不咱們打個賭,要是村正規秀的刀果然那麼厲害,池田帶你要向村正規秀支付二十兩銀子。要是村正規秀對自己的刀言過其實,村正規秀就給池田帶二十兩。怎麼樣?你們倆敢不敢打這個賭?”新野右衛門突發奇想,對兩位好友說道。
“賭就賭。誰怕誰呀!”村正規秀對池田帶對自己寶刀的懷疑很是生氣,為證明自己沒有言過其實,他率先表示同意。
“不就二十兩銀子嗎,到時就怕有些人不認賬。”池田帶也不示弱。
“好。就這麼定了。到時誰不認賬,我就和他絕交。”新野右衛門說道。
“那用什麼試刀?”村正規秀問道。
“對呀,用什麼試刀呢?這我倒是沒想好。”新野右衛門手撓後腦,不知如何是好。
“要不,咱們哥仨去外面找找看,弄不好有合適的目標呢。”池田帶提議道。
“好,正好就著酒勁,咱們看看外面有沒有合適的目標。”村正規秀急不可耐地提著刀站起身。
三人結完帳,醉醺醺地向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