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冉不讓你走?”呂不韋問。
“是啊!他讓我留在他身邊陪他!可我?我哪裡是那種人呢?我自由慣了,所以我就偷偷地跑了!這不是?哦!呂兄啊!我在路上的時候,遇見一個打著你的旗號的商隊,他們說是你的商隊!”彭舟想起來了,趕緊彙報道。
儘管!他大概地確定了:夏樹風、尹術他們是呂不韋的商隊,可在沒有得到呂不韋的確認下,都只能是自己的判斷,都不是事實。
“我的商隊?他們?他們怎麼走到陶邑去了?”呂不韋問道。
“現在地關鍵是!他們是不是你的商隊?為首的負責人叫夏樹風,還有一個算師!他叫尹術!是不是你的商隊?你說!是不是?”彭舟追問產道。
“是!”呂不韋點點頭,承認道。然後說道:“他們是專門做齊國這一帶生意的,這不是?齊國那邊當時與陶邑打仗?商道被封鎖了。他們派人送信回來了,說要繞道走。結果!怎麼就走到陶邑來了呢?啊?這這這?”
“呂兄!”彭舟見呂不韋只顧跟他一個人說話,而把言叔和陳伯都撇一邊了,趕緊提醒道:“我們先不說商隊這邊的事!你也別隻顧跟我說話!呂兄!你還是先談正經事!這不是?言叔和陳伯他們,跟你也是老朋友。另外!他們正等著跟你商量正經事呢!我們是兄弟,閒下來的時候,我們慢慢聊!這回!我有的是時間!”
“哦哦哦!是啊!是啊!對不起!”呂不韋這才朝著坐在對面的言叔、陳伯兩人拱了拱手,說道:“陳伯!言叔!對不起!我跟我兄弟很久沒有見面了!這一時之間話就多了!對不起!陳伯!言叔!”
“哈哈哈!”
“呵呵呵!”
陳伯、言叔兩人也朝著呂不韋拱了拱手,說道:“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是啊!一個一個來!哪裡能個個都照顧得過來呢?是不是?凡事都得有一個先後順序,是不是?”
“謝謝!理解萬歲!陳伯!言叔!你們的信我已經收到了!這不是?我這次來這邊,就是為了找你們的!這不是?陳伯!言叔!當年你們的教誨之恩,我呂不韋感激不盡!”說著!呂不韋朝著兩人又拱了拱手。
“哪裡?哪裡?我們當初就看好你!呂子!果然不假啊!都多少年沒有見面了?你現在都稱子了!而我們呢!都老了,還沒有被人稱子!是不是?這真是:有志不在年高,無志空活百年啊!”
“是啊!呂子!就憑你一眼就把我們認出來,不簡單啊!這說明什麼?說明你呂子一直記著我們,沒有把我們忘記!是不是?”
“怎麼可能會忘記呢?陳伯!言叔!當年要不是你們教導我!我呂不韋哪裡會變化得這麼快?這不是?自從聽了二位的教誨,我呂不韋就立志改變自己!這不?一直記著兩位的恩情呢!只是因為太忙,才沒有時間過來拜訪、謝恩!”
呂不韋說著,起身站了起來。然後往地上一跪,給陳伯、言叔兩人跪下,磕頭謝恩。
“呂子!”
“呂子!”
陳伯和言叔兩人見狀,都趕緊爬了起來,一邊一個把呂不韋往起攙扶。
“如此大禮,我們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啊!”
“如此大禮!我們擔當不起!呂子!不是我們教誨了你!而是你自己!是你自己願意改變。你要是不願意改變,我們就是怎麼勸說你你也不會改變的!相反!你可能還會記恨於我們呢!”
“是啊!是啊!呂子!是你自己願意改變,而不是因為我們的教誨!起來!起來!我們坐下說話!坐下說話。”